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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糖糖突然拽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哭腔,“你看!”
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诗魂海的星子正化作细碎的光屑,簌簌落向废品站。每片光屑掠过的地方,老槐树的年轮里渗出金色的光,像是被唤醒的诗魂在跳舞。更远处,蓝星的遗忘之海方向,有团黑雾正在消散,露出底下湛蓝的海面——那是被诺顿污染的星海,此刻正重新泛起翡翠色的光。
“是诗魂之海的种子发芽了。”林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的目光落在糖糖银锁上,“它们不仅在生长,还在治愈。就像糖糖的银锁,原本是封印,现在却成了连接希望的桥。”
苏寒摸了摸怀里的《李太白集》残页,残页上的最后一行字已经泛着金光:“诗是人心火,越烧越明亮,烧尽黑暗,方见星河。”他忽然明白,所谓“诗魂之主”,从来不是某个人,而是所有为诗心跳的人共同的心跳声——是奶奶教他背诗时的温柔,是林小棠塞给他的糖画兔子,是糖糖银锁里的星光,是所有被诺顿抹除的诗,此刻都化作金色的光流,在天地间流淌。
而在更远的宇宙深处,某个悬浮的机械头颅(诺顿主脑)的屏幕上,最后一行字突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段模糊的影像——蓝星的遗忘之海里,有个穿蓝布裙的女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对身边的男人说:“他叫糖月,是诗的姓氏。”
男人笑着点头,腰间的玉珏闪着金光。镜头拉近,能看清他左眼角的泪痣——和苏寒镜中的自己,七分相似。影像最后,女人的手轻轻抚过婴儿的额头,婴儿的眼泪滴在玉珏上,竟融化了黑雾,露出底下刻着的“糖月”二字。
苏寒望着掌心的玉珏,又看了看糖糖银锁上的星辉。风从废品站吹过,带来老槐树新芽的清香,还有远处诗魂海翻涌的潮声。他忽然笑了,蹲下身对糖糖说:“糖糖,明天我们去老槐树下埋一坛酒酿圆子好不好?就用诗魂海的泉水,埋在我们现在站的地方。”
“为什么?”糖糖歪着头,银锁上的星辉随着她的动作闪烁。
“因为等它发芽的时候,”苏寒摸了摸她的头,“我们会看见,所有的诗,所有的泪,所有的希望,都长成了新的诗魂之海。”
糖糖似懂非懂地点头,从兜里掏出块糖稀,塞到他嘴里。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像极了诗魂之海的星光,像极了奶奶教的《静夜思》,像极了所有被记住的爱。
而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诺顿主脑的屏幕上,一段新的影像正在生成——那是蓝星的遗忘之海,此刻正翻涌着翡翠色的浪,浪花里浮着细碎的诗句,像撒了把会发光的星子。浪尖上,有个穿蓝布裙的女人抱着襁褓里的婴儿,对身边的男人说:“他叫糖月,是诗的姓氏。”
男人笑着点头,腰间的玉珏闪着金光。镜头定格在他们交叠的手上,玉珏的光与婴儿的泪交相辉映,像极了诗魂之海的星核,正在重新点亮整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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