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在天庭当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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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的订单清单从手机喷出，足足九丈长。陈哈子扫到第66项时瞳孔地震：\"82年雪碧兑琼浆玉液？这特么是给赤脚大仙点的醒酒汤？\"更离谱的是备注栏：\"需用二郎神的天眼扫码验真，差评率不得超过5%。\"

配送过程堪比大闹天宫。哮天犬闻到陈哈子气息，追着他从三十三重天啃到南天门；嫦娥的玉兔偷喝雪碧后狂吐彩虹，广寒宫地板被染成杀马特风格；最绝的是赤脚大仙，喝完特饮后脚气化作祥云，熏晕了半个蟠桃园的仙子。

\"五星好评！\"王母刷着天庭版抖音点赞，\"小陈啊，这个月瑶池下午茶都交给你了。\"她随手赏的翡翠项链突然活过来，蛇形吊坠咬住陈哈子手腕，血珠滴在诛仙阵残骸上，凝成个迷你版青铜棺。

苏小暖的直播间突然冲上热搜第一。画面里她举着逆时针怀表解说：\"家人们看！这就是外卖侠破解上古杀阵的...\"背景中闪过黑雾人影，弹幕突然被血色覆盖：\"他回来了。\"

陈哈子带着三颗九转金丹回程时，发现地狱三头犬在啃食自己的影子。系统光屏弹出红色警报：【检测到分魂寄生体】。他猛然回头，望乡台的镜面映出两个自己——现代装的那个攥着充电宝，古装的提着青铜外卖箱，两人中间飘着苏小暖半透明的魂魄。

玉帝的追加订单在午夜准时弹出：【急聘诛仙阵外卖顾问，时薪十万功德】。陈哈子刚要拒绝，手机自动播放苏小暖的直播录屏——她锁骨处的怀表印记正在渗血，背后镜子里，黑雾人影举着青铜外卖箱微笑。

窗外传来引擎轰鸣，哪吒开着改造版风火轮停在消防通道：\"兄die，载你去兜率宫修混天绫不？老君说给你留了炉...\"话音未落，“美才”外卖箱突然自燃，八百年前的订单灰烬里浮现血色地图，终点坐标正是苏小暖的直播间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