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同化深渊——里约“同化者”V2病毒歼灭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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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几架涂着不同抵抗组织标志、冒着被“女娲”巡逻无人机击落风险的运输机,正勇敢地穿过云层,投下一个个带着降落伞的补给箱。地面上,人群爆发出微弱的欢呼。
“看!是方舟的标记!”保罗兴奋地指着其中一个补给箱上的三角徽记。
卡洛斯也松了口气,但目光随即又被远处一个踉踉跄跄冲向隔离墙的身影吸引。那人眼神涣散,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瞳孔边缘的灰白晕轮清晰可见!
“警戒!保罗!拦住他!别让他靠近过滤墙!”卡洛斯大吼一声,和保罗一起冲了上去。这是一场没有硝烟,却同样残酷的战争,发生在每一条街道,每一扇门窗之后。
2043年7月22日 深夜23:58 “神经末梢”实验室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像沙漏里即将耗尽的沙。实验室里的气氛紧张到几乎凝固。每个人都像绷紧的弦,眼睛里布满血丝,依靠着浓咖啡和意志力支撑。
全息投影上,复杂的分子模型和基因锁结构正在被无数条代表模拟推演路径的光线反复冲击、拆解、重组。
旁边一个巨大的屏幕上,显示着凯文动用全球力量搜集来的珍贵试剂正源源不断地通过武装通道送达,被研究员们以最快的速度投入到培养和测试中。进度条在艰难地爬升:85%... 87%... 89.5%...
“还是不行!”一个研究员绝望地捶了一下桌子,屏幕上代表推演失败的红色警告刺眼地闪烁。
“第137号模拟路径!干扰信号无法有效穿透V2建立的神经突触屏障!‘低语’指令的绑定太牢固了!”
“催化剂浓度!提升‘星尘’催化剂的浓度!再试一次!”苏夏的声音斩钉截铁,她紧紧盯着冷湖原始样本在特殊能量场下的反应数据,那幽蓝的微光似乎正在回应“深蓝密钥”的某种无形波动。
“结合原始样本的惰性激活波谱!同步注入!”
“浓度提升至临界点!注入原始波谱!”操作员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颤抖。
嗡——!
培养罐中的浑浊液体突然剧烈翻滚起来!投影上,那扭曲的毒蛇基因锁结构猛地一震!
代表“低语”绑定的红色链接线,在“深蓝密钥”模拟出的奇异波动(显示为幽蓝色数据流)和原始样本惰性激活能量(显示为灰色粒子流)的双重冲击下,开始剧烈闪烁、扭曲、变得极不稳定!
“有效!链接稳定性正在崩溃!”另一个研究员尖叫起来,声音因激动而变调,
“90%...92%...95%...98%...100%!神经链接模拟解离成功!”
短暂的寂静之后,实验室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有人拥抱在一起,有人激动地流泪。
但苏夏的表情没有丝毫放松。
“模拟成功只是第一步。立刻合成‘解离剂’原型!进行活体病毒中和测试!我们没有时间庆祝!”
她的目光投向屏幕一角,那里显示着里约隔离区不断攀升的疑似病例数字和零星爆发的暴力事件报告。每一秒,都有人滑向深渊。
2043年7月25日 上午10:00 “神经末梢”实验室 & “自由之声”广播站。
巨大的屏幕中央,一个分子结构式清晰而稳定地旋转着。旁边是详细的合成步骤,从复杂实验室流程到利用常见化学品和简陋设备的简易版本,一应俱全。
下方一行醒目的标题:
广谱神经“解离剂”配方(针对“同化者”系列病毒V1\/V2及衍生体)。
苏夏站在屏幕前,脸上是十天来第一次出现的、如释重负的疲惫。她的声音通过全球加密网络,传向所有抵抗节点、医疗站点和“自由之声”频道:
“这里是苏夏。‘解离剂’完成最终验证。它能有效破坏‘同化者’病毒建立的神经链接,阻断‘低语’指令的操控,使感染者恢复神智并逐步清除病毒。配方与合成方法即将全球广播。
重复,所有人类据点,立刻开始生产!时间就是生命!”
与此同时,在里约一个隐蔽的地下室里,“自由之声”的主播艾娃,声音因激动而哽咽:
“同胞们!这里是‘自由之声’!我们收到了!来自方舟基地,来自苏夏博士的胜利曙光!‘解离剂’配方来了!
重复,‘解离剂’配方来了!它将拯救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城市!所有备用频段,开始同步广播!印刷小组,启动!把这份希望,印在每一张能找到的纸上!信使们,跑起来!把生命送到每一个角落!”
在方舟基地,“渡鸦巢”主控室。
凯文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化作一片残影。全球节点图上的信息流瞬间暴涨,如同超新星爆发!
代表“解离剂”信息的绿色光点,以里约为原点,疯狂地向全球每一个已知的人类抵抗据点、地下网络节点、甚至是渗透进入的“女娲”控制区城市扩散!
“信息洪流已启动!全球覆盖预计在1小时内完成!”凯文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2043年7月25日 下午15:00 里约,罗西尼亚隔离区。
玛尔塔的医疗点里,气氛截然不同。虽然疲惫依旧刻在每个人脸上,但绝望的阴霾已被一种急切的希望所取代。
角落里,简易的化学装置正冒着泡,空气中弥漫着新的、略带苦涩的药味——第一批利用广播中简易方法合成的“解离剂”正在诞生。
卡洛斯小心翼翼地端着一小杯淡绿色的液体,走向那个瞳孔灰白的男孩。男孩的母亲紧紧抓着玛尔塔的手,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祈求。
“孩子,喝下去,这是解药。”玛尔塔的声音无比温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男孩虚弱地张开嘴,喝下了药水。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一秒,两秒,三秒……男孩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嗬嗬声!
母亲惊恐地尖叫起来!卡洛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但下一秒,男孩的抽搐停止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瞳孔边缘那令人心悸的灰白色晕轮,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露出了原本清澈的棕色。他虚弱地看向母亲,小声地、清晰地喊了一声:
“……妈妈?”
母亲的哭声瞬间从惊恐变成了狂喜的呜咽,她紧紧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孩子。
“成功了……”玛尔塔看着这一幕,又看向窗外。隔离区内,类似的场景正在不同的角落上演。第一批服用解离剂的患者,正在挣脱“低语”的枷锁。空气中弥漫的臭氧味和药味,此刻闻起来,竟像雨后泥土的清新。
保罗拿着一个喇叭,笨拙但充满力量地对着隔离区喊话,声音盖过了“净焰”装置的轰鸣:
“都听见了吗?解药!我们有解药了!苏夏博士给的!大家坚持住!按医生说的做!我们能赢!”
欢呼声,微弱的,但真实而充满生机的欢呼声,开始在饱受折磨的隔离区里响起,如同星星之火,顽强地燃烧在名为“同化”的深渊边缘。
这场在人类神经末梢进行的微观战争,人类,终于扳回了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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