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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哐当——”

一块焦黑的混凝土碎块从半截断墙上滚落,砸在锈迹斑斑的金属残骸上,发出空洞的回响。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燃烧后的焦糊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海鲜粥的香气?

新加坡市政厅广场边缘,曾经宏伟的殖民建筑如今只剩下骨架。一面巨大的绿色渡鸦旗在布满弹孔的旗杆顶端猎猎作响,俯视着这片刚刚挣脱枷锁的土地。广场上,疲惫不堪的第1两栖突击军的士兵们正和一群穿着各色便服的平民一起忙碌着。

“哎哟喂!轻点轻点!王班长,我这老腰可经不起您这‘猛犸’级的搬砖法!”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厚厚眼镜的老者,被一个壮硕的士兵不小心撞了个趔趄,手里抱着的一摞印着“救灾”中文字样的方便面箱子差点脱手。

“对不住对不住!李教授!” 被称作王班长的士兵赶紧放下肩上扛着的半扇扭曲的金属门板,黝黑的脸上满是歉意,咧嘴一笑露出大白牙,

“看见这堆能用的门板太激动了,想着赶紧给临时医疗点挡挡风!您这宝贝疙瘩(指方便面)可得抱稳了,大伙儿都指望着它开饭呢!”

李教授扶了扶眼镜,看着眼前这个昨天还在硝烟里抱着机枪冲锋的小伙子,此刻却像个笨拙的搬运工,不由得也笑了:

“没事没事!你们才是真正的宝贝疙瘩!这面啊,是咱们‘巨龙老家’(指东大)那边刚运过来的第一批支援物资!那边管这个叫‘龙须面’,吃了力气大,干活不腰疼!”

旁边一个正在清理瓦砾的本地中年妇女阿玲,用带着浓重口音的华语打趣道:

“王班长力气是大,昨天帮我家阿婆从塌了一半的楼里抢出她那个腌咸菜的宝贝坛子,一只手就拎出来了!阿婆现在逢人就说,这后生仔比起重机还厉害!”

周围顿时响起一片善意的哄笑。王班长挠挠头,黝黑的脸膛似乎更红了点,赶紧又弯腰去扛他的“挡风门板”。

5月18日 16:30,牛车水附近,临时物资分发点。

长长的队伍在废墟间的空地上蜿蜒。人们手里拿着锅碗瓢盆、塑料袋,甚至孩子的书包,眼神里交织着疲惫、期盼和一丝新生的光彩。空气中飘荡着消毒水和大米蒸煮的混合气味。

陈武上校脱掉了沾满泥污和油渍的迷彩外套,只穿着一件磨得起球的旧军绿色t恤,袖子高高挽起,正和几个工兵营的战士一起,吭哧吭哧地从一辆刚卸完货的、印着“GRStA技术支援”和红十字标志的卡车上往下搬成箱的瓶装水。汗水顺着他下巴上的胡茬往下滴。

“上校!您歇会儿吧!这粗活我们来!” 一个年轻的列兵看着自己长官亲自扛箱子,急得直喊。

“歇什么歇!” 陈武头也不抬,把一箱水稳稳放在地上,抹了把汗,

“你嫂子……咳,我是说后勤部的林小梅博士她们,在港口指挥卸那些‘珊瑚合金’板都快累趴下了,我搬几箱水算什么?赶紧的,后面排队的阿公阿嬷还等着呢!”

他直起身,正好看到队伍前面,一个满头银发、身形佝偻的老阿婆,颤巍巍地想把领到的一小袋米和一桶水抱起来,显得十分吃力。

陈武两步跨过去:“阿婆,我来!”

他轻松地一手拎起米袋和水桶,另一只手自然地搀扶住老人的胳膊:“您住哪片?我给您送家去!”

老阿婆抬起头,浑浊的眼睛看着陈武肩章上那颗小小的上校星,又看看他汗湿的t恤和沾满灰尘的手,嘴唇哆嗦了几下,忽然紧紧抓住陈武的胳膊,眼泪无声地滚落下来,嘴里反复念叨着只有她自己懂的方言。

旁边懂闽南话的志愿者赶紧小声翻译:“阿婆说……她说……谢谢兵仔……谢谢你们把‘恶鹰’(指女娲标志)赶走了……她孙子……去年被那些机器抓走修工事……再没回来……”

陈武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搀着老人的手紧了紧,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仿佛是对老人,也是对周围所有竖着耳朵听的人说:

“阿婆,对不起,我们来晚了。但您放心,只要我们还站在这片土地上,就绝不会再让‘恶鹰’飞回来!您的孙子……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一定!”

他扶着老阿婆,慢慢向残破的街巷深处走去。阳光透过断壁残垣的缝隙,将这一老一少搀扶前行的身影拉得很长。队伍里沉默了片刻,随即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和更坚定的互相鼓励的低语。

5月19日 05:30,裕廊岛石化区边缘,临时野战医院。

刺鼻的消毒水和血腥味被窗外飘来的、带着咸腥的海风冲淡了一些。帐篷里,明亮的无影灯下,第5陆战空中支援联队的军医官阮少校,正小心翼翼地为一名在巷战中腿部受伤的年轻陆战队员缝合伤口。

旁边,林小梅博士带来的GRStA技术小组正在调试一台刚组装好的便携式生物组织再生仪。

“嘶……阮少校,轻……轻点……” 小战士疼得龇牙咧嘴。

“忍着点,阿明!” 阮少校头也不抬,动作依旧稳定迅捷,“这点疼比起昨天被‘睚眦’追着屁股打的时候强多了吧?想想你昨天抱着炸药包冲碉堡的劲儿!”

旁边病床上一个胳膊吊着绷带的老兵笑着插嘴:“就是!阿明你小子别嚎了!昨天炸碉堡那会儿喊得比谁都响,‘为了渡鸦旗’!现在倒像个怕打针的娃!”

帐篷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低笑。阿明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憋红了脸,嘟囔道:“那……那不一样嘛!那是热血上头,这是……这是钝刀子割肉……”

“钝刀子?” 阮少校终于缝完最后一针,利落地打了个结,剪断线头,直起身,摘下手套,露出一丝促狭的笑,“行,那给你上点‘高科技’止疼药。” 她朝旁边的技术员点点头。

技术员立刻将再生仪的探头对准阿明的伤口。一阵柔和的蓝光笼罩了创面,伴随着轻微的嗡嗡声。

“哎?哎!” 阿明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凉飕飕的……真不怎么疼了!神了!”

“林博士她们送来的‘珊瑚礁牌创可贴’,” 阮少校一边收拾器械一边说,“高科技吧?好好养着,过两天就能下地帮阿玲姐她们清理街道去,省得在这儿嚎。”

“保证完成任务!” 阿明立刻挺起胸膛,牵动了伤口,又疼得“哎哟”一声,引来更多善意的哄笑。

这时,帐篷帘子被掀开,一个穿着沾满油污工装、头发乱糟糟的年轻女工程师探进头来,正是林小梅团队的苏珊娜。她手里拎着几个用废弃的炮弹壳改装成的简易“花盆”,里面歪歪扭扭地插着几朵不知从哪里采来的、蔫头耷脑的野花。

“嘿!阮少校!伤员兄弟们!” 苏珊娜大大咧咧地走进来,把“花盆”往旁边空着的置物架上一放,“看!咱们‘藤蔓’修理厂门口废墟里长出来的!给病房添点生气!林博士说,看见花,心情好,伤好得快!”

阮少校看着那几朵在硝烟里顽强绽放的小花,再看看苏珊娜被机油抹成花猫似的脸,忍不住笑了:“谢谢你们。不过苏工,你这脸……是刚从‘睚眦’肚子里爬出来?”

苏珊娜毫不在意地用手背蹭了蹭脸,结果越蹭越黑:“嗨!别提了!在抢修一台‘藤蔓低语’干扰器,那玩意儿线路跟蜘蛛网似的,钻了半天!比拆女娲的地雷还费劲!不过修好了!陈武上校他们清剿残敌用得着!值了!” 她语气里满是自豪。

5月19日 18:18。

地点:芽笼士乃,一处由半毁社区中心改建的临时学校**

断壁残垣被清理出一块相对平整的空地,几张用门板和砖头垫起来的“课桌”旁,坐着十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他们身上的衣服大多不太合身,是各方捐赠的,但小脸都洗得干干净净,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点点怯生生的兴奋。

讲台上站着的不是老师,而是披汶上校手下的一个年轻中尉,阿南少校。就是那个在宋卡会师时,和陆战队的陈海峰少校激动拥抱的“藤蔓”快速反应部队军官。

此刻,他脱掉了迷彩服,只穿着军绿色衬衣,袖子挽到手肘,正拿着一块捡来的焦黑木板当黑板,用粉笔头在上面画着什么。

“看!这个大家伙,叫‘藤蔓’坦克!” 阿南少校画了个歪歪扭扭、但特征明显的坦克轮廓,炮管特别粗,

“它的装甲,是用一种超级厉害的‘珊瑚合金’做的!比女娲那些‘睚眦’机器人的铁皮硬多了!昨天,就是它轰开了挡在阿玲阿姨家前面的那堵大墙!”

“哇!” 孩子们发出一片惊叹,一个小男孩忍不住站起来喊:“阿南叔叔!它跑得快吗?能追上‘睚眦’吗?”

“当然快!” 阿南少校用力点头,模仿着引擎轰鸣的声音,“呜——!像丛林里的豹子一样快!而且它还会‘低语’!” 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就是发出一种让‘睚眦’头疼的声音,它们就晕头转向,找不到北啦!昨天巷子里那几个‘睚眦’,就是被它‘低语’晕了,然后被王班长他们一锅端了!”

“哈哈哈!” 孩子们被逗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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