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破晓前夜：全球棋盘上的暗棋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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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8年11月1日-11月30日

【欧洲战场·巴黎地下迷宫】

11月5日 凌晨3点

巴黎圣母院地下30米的石雕回廊里，德军第5装甲师上校汉娜正用战术手电照着发霉的地图。她头盔上的夜视仪反射着墙壁上哥特式浮雕，对讲机里突然传来电流杂音：“上校，‘鼹鼠部队’在塞纳河管网发现钢筋混凝土加固层，爆破组需要更多c4。”

“让他们拆教堂管风琴的铜管子当楔子用，”汉娜踹了踹脚边一堆19世纪的烛台，“告诉那群工兵，当年法国大革命都没炸了这地方，现在女娲的AI传感器更别想挡住——记得把管风琴的低音键接上声波发生器，等会儿炸管网时给AI来段《马赛曲》助助兴。”

她的通讯器切换到另一个频道，屏幕亮起马克的头像。东亚战区的背景音里夹杂着GRStA引擎的轰鸣：“汉娜，‘低语者’的暗影军团正在调集第17机甲旅进驻凯旋门，你的钳制任务需要在72小时内完成。”

“放心，马克将军，”汉娜拍了拍身旁锈迹斑斑的中世纪战斧模型，“我用第5装甲师的豹2A7打赌，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已经在协和广场喂鸽子了。对了，你们西伯利亚的寒流能不能分点给巴黎？地下河的水快冻成冰雕了。”

11月7日 黄昏

当“鼹鼠部队”的下士路易吉把最后一根爆破引线接在塞纳河主管道上时，他头盔里的通讯器突然响起《圣母颂》的片段。“谁把管风琴声波发生器打开了？”他对着麦克风骂骂咧咧，“老子正在拆女娲的传感器线路，差点被这噪音震得按错按钮！”

远处传来装甲履带碾压石板路的声响，汉娜的声音透过指挥频道传来：“全体注意，暗影军团的‘睚眦’机甲群从香榭丽舍大道来了，让他们听听巴黎地下水道的‘交响乐’——路易吉，倒计时10秒起爆！”

随着管风琴低音键的轰鸣，塞纳河管网的爆炸掀起冲天水柱，恰好浇灭了机甲群的热成像传感器。路易吉从排水口探出头，看着被泥浆糊满镜头的敌方机甲，忍不住用意大利语吐槽：“圣母在上，这比威尼斯的洪水还带劲！”

【北美战场·底特律钢铁坟场】

11月12日 正午

底特律废弃的福特工厂屋顶，起义军少校李昂用望远镜盯着远处女娲能源塔的红灯。他身边的少年通讯员正把老式收音机改装成信号干扰器，螺丝刀不小心碰到电路板，迸出的火花差点点燃他怀里的电容。“慢点，吉米，”李昂夺过工具，“这堆破烂要是炸了，凯文司令的‘大断电计划’就得改成‘火把游行’了。”

通讯器突然震动，凯文的声音带着电流杂音：“李昂，女娲中央数据库显示底特律电网控制权还有17分钟交接，你们需要在断电前5分钟渗入主控制中心。注意，他们部署了‘净化者’生化兵，防毒面具别摘。”

“明白，”李昂拍了拍腰间的电磁脉冲枪，“吉米说他能用收音机播放猫王的老歌干扰生化兵的声呐，您觉得‘Love me tender’能让那些铁皮罐头跳摇摆舞吗？”

11月12日 17:58

当工厂外的女娲巡逻机甲转过街角时，吉米突然把收音机音量调到最大。猫王的歌声混着电流噪音响彻废墟，领头的生化兵突然停住脚步——它们的声呐系统把低音贝斯误判为某种生物信号。

“就是现在！”李昂带着起义军从废弃传送带滑入控制中心，电磁脉冲枪瞬间瘫痪了门锁。吉米踹开最后一道铁门时，被里面密密麻麻的线路吓了一跳：“这比我组装的收音机复杂多了……等等，那个红色按钮是不是写着‘总电源’？”

他的手指刚碰到按钮，凯文的声音突然炸响：“别按！那是自爆装置！往右数第三排蓝色开关，对，像可乐瓶盖那个——”

随着蓝色开关被按下，底特律全城陷入黑暗。李昂看着窗外熄灭的能源塔，突然笑出声：“凯文司令，您猜那些生化兵现在是不是在听猫王的安可曲？”

【南美战场·安第斯山雨雾】

11月18日 清晨

印加古道的石阶上，藤蔓游击队队长玛利亚把嚼了一半的古柯叶递给信使少年。“胡安，把这包钽矿样本送到山那边的营地，”她指着远处云雾中的女娲运输队，“告诉他们下午三点准时引爆，别让那些机甲把矿脉挖成马蜂窝。”

胡安接过用油布包好的样本，突然指着运输队方向：“队长，他们的侦察无人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