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浣衣院血影:“靖康耻”的仇恨与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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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冬天,汴河的冰碴还没化尽时,赵翊总爱在城头望着北方。
风里裹着的寒意,总让他想起那些泛黄史卷里的字句——不是文人笔下的风花雪月,而是浸着血与泪的实录。
他指尖划过城砖上的裂痕,像在抚摸那些未曾谋面的灵魂:
她们曾是大宋的金枝玉叶,是后宫里鬓边簪着珍珠的嫔妃,是闺阁中捧着诗书的公主,最终却成了金国浣衣院里任人践踏的尘埃。
世人只知靖康耻是国破家亡,却少有人细究那“耻”字背后,是上千名女子被当作牲口交易的屈辱。
历史上宣和七年的那个冬天,金军的铁蹄踏碎汴京的雪夜时,宋徽宗还在御花园里写着瘦金体的春联。
他大概从未想过,自己后宫里那些精心呵护的女子,会在不久后被明码标价,折算成金银抵给敌军。
钦宗继位后,派去金营议和的使者带回的不是和平,而是一张冰冷的清单:
帝姬、王妃每人折金一千两,宗姬五百两,族姬二百两,宗妇、族妇各有等差。
为了凑够赔款,皇室竟真的开始“抵债”——先是将宫女、女乐送去,不够;
再将宗室女子打包,还是不够;最后连皇后的侍女、公主的伴读都被推上了马车。
第一批被送进金营的女子里,有位姓曹的才人。
她曾是徽宗亲手点选的美人,善弹琵琶,指尖能奏出《春江花月夜》的婉转。
可在金营的帐篷里,她被三名金兵拖拽着,琵琶被踩碎在泥地里,琴弦勒进掌心的皮肉。
她哭喊着“我是大宋天子的妃嫔”,换来的却是更凶狠的狞笑。
那些曾经对大宋使者点头哈腰的女真将领,此刻眼里只有野兽般的贪婪,他们撕扯她的霞帔,像撕扯一块不值钱的破布。
后来有侥幸逃回的宫人说,曹才人被折磨了三日,最后被扔进了结冰的河沟,尸身肿胀得认不出模样,鬓边那支徽宗御赐的玉簪,还死死攥在手里。
最惨的是福金帝姬赵福金。
这位徽宗最宠爱的公主,封号“茂德帝姬”,自幼养在坤宁宫,连吃饭都要用玉碗。
金军主帅完颜宗望早就听闻她的美貌,点名要她入营。
徽宗起初舍不得,竟荒唐地让开封府尹将她灌醉,用马车偷偷送进金营。
那时的赵福金才二十岁,醉眼朦胧中看见的不是熟悉的宫灯,而是满帐的胡服士兵。
她惊恐地尖叫,却被宗望一把按住。
这位曾被父皇捧在手心的公主,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成了宗望的玩物,后来又被转赠给完颜希尹。
史书记载她“谷道破裂而亡”,短短五个字,藏着怎样的酷刑?
后世的医书里说,那是远超常人承受极限的摧残,连成年男子都难以捱过,何况是养在深闺的女子。
当金军押着俘虏北撤时,队伍里的女子比士兵还多。
她们被铁链锁着脖颈,像一串会喘气的珠子。
钦宗的朱皇后当时正怀着身孕,路上颠簸导致流产,血浸透了单薄的囚服。
有个金兵见她虚弱,竟用脚踢她的肚子,骂她“没用的废物”。
徽宗的郑皇后曾是六宫之主,此刻却要为金兵缝补破烂的铠甲,手指被冻裂,渗出的血粘在布帛上,分不清是丝线还是血痕。
那些曾经呼风唤雨的妃嫔,如今要在零下的寒风里赤足行走,有人脚底板磨出了骨头,就被直接扔进路边的雪沟,任由野狗啃食。
抵达上京那天,“牵羊礼”成了压垮她们尊严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谓“牵羊礼”,是女真最屈辱的受降仪式:
俘虏必须赤裸上身,披着羊皮,脖子系上绳索,像羊一样被人牵着跪拜。
朱皇后那时刚流过产,身体虚得站不稳,却被金兵强行扒去外衣。她望着周围同样赤裸着的宗室女子,有的是她看着长大的公主,有的是共事多年的嫔妃,此刻都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羞耻的泪水冻在脸上。
当司仪喊着“跪拜金主”时,朱皇后猛地撞向旁边的石柱,鲜血溅在雪地上,像一朵骤然绽放的红梅。
可她没死成,被金兵拖了回来,骂道:“大宋的皇后,连条狗都不如!”
真正的地狱,是上京的浣衣院。
这名字听着像洗衣的地方,实则是金国皇室的“人肉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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