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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你好!”他终于嘶吼出来,眼眶泛红,却死死咬着牙不让眼泪掉下来,“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掉进地狱!我不想让你……”

他的话没说完,因为姜皓月忽然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我不怕。”她的声音埋在他的黑袍里,带着潮湿的颤抖,“老蝙蝠,我不怕地狱,我只怕……没有你。”

他的身体僵住了,双臂悬在半空,却迟迟不敢回抱她。黑袍下的肩膀在微微颤抖,像压抑着一场海啸。

那天晚上,姜皓月没有离开。她就坐在魔药课教室的角落,看着他一遍遍调配着不知名的药剂,看着他对着昏暗的灯光发呆,看着他眼底的挣扎和痛苦。

天亮时,他终于走到她面前,手里拿着一小束干枯的蓝铃花——那是多年前她丢在蜘蛛尾巷台阶上的那朵,花瓣早已褪色,却被细心地压在玻璃片里。

“拿着它。”他把花塞进她手里,声音冷得像结了冰,“忘了我,忘了这里的一切。回你该去的地方。”

姜皓月看着那朵花,忽然笑了。“我不。”她把花紧紧攥在手心,“我会等你。在天文塔顶,像以前那样。”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太多的不舍和决绝,像最后一次告别。然后,他转身走进了地窖深处的黑暗里,再也没有回头。

后来,战争爆发了。

姜皓月在尖叫棚屋的废墟里找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黑袍被鲜血浸透,苍白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平静。

她跪在他身边,把那朵干枯的蓝铃花放在他胸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斯内普……我来了……”

他艰难地睁开眼,黑眸里的光已经很暗了,却在看见她时,亮了一下。他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幻觉。

“看……你的眼睛……”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像……星星……”

那双曾映满她身影的黑眸,终于彻底熄灭了。

战争结束后,姜皓月回到了蜘蛛尾巷。她在那栋破楼的阁楼里,找到了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里面有她送的野蔷薇标本,有她塞给他的柠檬糖纸,有圣诞舞会上掉落的槲寄生浆果,还有一本日记,最后一页画着一朵歪歪扭扭的蓝铃花,旁边写着一行小字:

“她的眼睛,是我见过最亮的星。”

那天傍晚,姜皓月坐在运河边,手里捧着那些干枯的花。风从水面吹过,带着熟悉的煤烟味,像多年前那个追着黑袍身影奔跑的午后。

她划亮一根火柴,火苗舔舐着干枯的花瓣,腾起细小的烟。蓝铃花、野蔷薇、槲寄生……它们在火里蜷成焦黑的团,像一场烧尽的梦。

“花烧给你吧。”她轻声说,声音被风吹得很碎。

火光映在她的眼睛里,亮得像星星,却再也映不出那个黑袍身影了。

远处的禽鸟成双掠过水面,岸边的莲花草在风中摇晃,只有她一个人,守着一堆余烬,和满身的伤。

就这般望着你,难免我忧愁。

除你外,禽鸟,莲花草,成双荡悠悠。

你呀你,冻我心房,酸我眼眶,一身的伤。

风卷起最后一点灰烬,飘向灰蒙蒙的天。她看着那片空无一人的水面,忽然觉得,这世上最残忍的,不是死亡,而是他用一生的隐忍护了她周全,却让她用余生,守着一场烧不尽的回忆,和一颗永远空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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