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埃德加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章 余温与诀别,等风归来,风不来,西弗勒斯埃德加,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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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傍晚,他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外,听到了那段对话。
“……她的家人来接她了,先生。东方的巫师界有规定,像她这样的身份,必须回去接受家族安排的婚姻……”是麦格教授的声音,带着惋惜。
“她的脚……”邓布利多的声音低沉。
“恐怕很难改变了。她留下了一样东西,说是要交给斯内普同学。”
斯内普推开门冲进去时,麦格教授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小的锦盒。看到他,她叹了口气,把锦盒递给他:“这是她留给你的。”
他颤抖着手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支银质发簪,簪头的珍珠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温润的光——是她一直很喜欢的那支。发簪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她清秀的字迹:
“西弗勒斯,谢谢你让我觉得,这双脚不是我的全部。只是有些枷锁,魔法也解不开。”
没有署名,也没有告别。
斯内普冲出办公室,像疯了一样在城堡里奔跑。他跑到天文塔顶,跑到他们一起看过日落的地方,跑到她常坐的角落——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毛毯,是他送给她的那条。
他拿起毛毯,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淡淡的香气。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想起她最后那个笑容,想起她转身时的背影,想起她抽回手时那声轻得像叹息的“没什么”。原来那时,她就已经知道要离开了。
他像个傻子一样,以为那些缓和的气氛、那些无声的陪伴,是温暖的开始,却没想过,那只是她留给自己的、最后的余温。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却没有回头。直到一个熟悉的、带着颤抖的声音响起,像来自遥远的记忆:
“西弗勒斯……”
斯内普猛地转身,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
可身后空无一人。只有风卷着落叶,在石地上打着旋,发出沙沙的声响,像谁的低泣。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手里的锦盒滑落在地,银簪滚了出来,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在那个潮湿的地下教室里,她第一次对他说起裹脚时的样子;想起雪天里,她看着自己脚印时眼底的落寞;想起暗巷里那个生涩的吻,和她被刺痛后泛红的眼眶……
原来那些被他藏在刻薄面具下的在意,那些没说出口的牵挂,终究还是没能留住她。
他缓缓蹲下身,手指颤抖地抚上那支银簪,簪头的珍珠冰凉刺骨。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一种巨大的、无法言说的痛苦将自己淹没。
空旷的走廊里,只有他低哑的、压抑的呜咽声在回荡,像一句迟了太久的、破碎的呼唤:
“你看看我,看看我好吗?”
回应他的,只有无边的寂静和永远不会回头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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