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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刚才竟然惹他生气了。
我握着那枚徽章,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徽章很旧,却被打磨得光滑,显然被人珍藏了很久。他一定是不小心掉下来的。
“对不起。”我对着空荡荡的阴影说,声音带着哭腔,“我再也不问了,你明天……还来好不好?”
没有回应。
那天晚上,我熬到天亮,欢欣剂最终还是失败了。玻璃罐被我打翻在地,草药撒了一地,像一片狼藉的眼泪。我把那枚斯莱特林徽章揣在口袋里,指尖一遍遍摩挲着上面的母狼,直到天亮才拖着脚步离开。
第二天晚上,我提前两个小时就来了。把地下室打扫得干干净净,石台上摆着他之前“夸”过的月长石粉末,甚至熬了一锅他说“勉强能入口”的提神剂。
风铃挂在门上,安安静静的。
我坐在坩埚前,一遍遍地看表。八点,九点,十点……午夜的钟声敲响时,门纹丝不动,风铃连一点晃动都没有。
“你来了吗?”我对着阴影轻声问,“我把火候调对了,你要不要看看?”
没有声音。
凌晨一点,两点,三点……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我终于承认,他没来。
口袋里的徽章硌得心口生疼。我知道,是我戳破了他的伪装,是我让他想起了不愿意面对的过去。他那么骄傲,又那么脆弱,像一层薄冰,我却非要用好奇去敲,直到把一切都敲碎。
第三天晚上,我又去了。带着新的草药,带着重新写的配方,带着那句排练了无数次的“对不起”。
风铃依旧没响。
第四天,第五天……直到第七天,地下室里始终只有我一个人。坩埚里的药剂熬了又倒,倒了又熬,石台上的月长石粉末落了一层灰,那锅提神剂早就凉透了,像我的心一样。
我开始对着空荡的阴影说话,说魔药课上的趣事,说艾弗里又被教授罚了,说外面的樱花开了。就像他还在那里一样。
“今天斯内普教授表扬我了,说我的缩身药水改良得不错。”
“我按照你说的,把欢欣剂最后一步改成了静置,真的成功了。”
“那枚徽章……我帮你收好了,等你来拿。”
说到最后,声音总会哽咽。
第八天晚上,我准备离开时,突然发现风铃的挂钩松了。铜链垂下来,星星图案贴着门板,再也不会响了。
我站在门口,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冰凉的金属硌得眼眶发烫。
原来有些东西,一旦破了,就再也拼不回去了。
就像他不会再来了。
就像我心里那点刚冒头的欢喜,碎得连风都吹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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