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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寿宴尚有两天,整个南昌城已提前进入了狂欢般的预热,客栈几乎爆满,酒肆茶楼里高谈阔论声不绝于耳。

卫听澜四处打听了一番,在靠近城门的一条清净的后街找到了一家门脸破旧、但还算干净的小客栈,用所剩无几的铜钱开了两间紧挨着的下房。

自然,徐娇娇以“大姐”身份,理直气壮地独霸了一间。

卫莲对此毫无异议,卫听澜摸了摸干瘪的钱袋,也只能认命地和卫莲挤另一间。

刚放下行囊,徐娇娇就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她庞大的身躯几乎塞满了小小的门框,脸上洋溢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快!出去逛逛!吃!必须吃!”

她挥舞着大手,唾沫星子差点喷到卫听澜脸上,“你们想想,以后咱们要是真在福州府开起大酒楼,不得先了解了解这东南的地道风味?这叫市场调研!积累经验!机会难得啊!”

她理由冠冕堂皇,眼底闪烁的却纯粹是前世吃播博主对美食的本能渴望。

卫听澜本就是个花钱如流水的主儿,此刻虽已“破产”,但“尝遍天下美食”的雅兴丝毫不减,徐娇娇的提议正中下怀,他立刻抚掌附和:“徐……大姐此言甚是,入乡随俗,体察民情,正当其时!走走走!”

两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角落里沉默的卫莲。

卫莲的目光掠过两人写满期待的脸,最终落在自己那只同样干瘪的钱袋上——阻止?

眼前这两个家伙,一个“癔症”发作外加美食狂热,一个纯属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败家子,跟他们讲节俭无异于对牛弹琴。

他抿了抿唇,将那句“钱不够了”咽了回去,认命般地站起身,算是默许。

少数服从多数,在这里从来都是个伪命题,卫莲只是懒得浪费口舌。

接下来的两天,南昌城的大街小巷留下了三人奇特的足迹。

瓦罐汤铺子里,徐娇娇捧着粗陶罐,小心翼翼地嘬了一口滚烫醇厚的汤汁,闭着眼,一脸陶醉地品评:“唔……老火足料!筒骨、老母鸡吊的底,最少六个时辰!这肉饼摔打上劲够足,吸饱了汤汁,鲜!”

她咂咂嘴,意犹未尽,“要是能再撒一小撮白胡椒提提味,就更上一层楼了!”

旁边正吸溜着粉的卫听澜立刻接上话茬,折扇轻点:“说得不错!这瓦罐煨汤,讲究的就是个‘煨’字,非得用那特制的紫砂大缸,炭火余温慢煨,才能煨出这一口入魂的鲜醇!最地道的,还得去绳金塔下那几家老字号……”

他滔滔不绝,从煨汤的器皿火候,扯到南昌城的建城传说,再跳到路上刚瞥见的一个使奇门鸳鸯钺的成名人物,话题天马行空,信息庞杂却生动有趣。

白糖糕刚出锅,滚烫软糯,裹着雪白的糖霜。

徐娇娇一口咬掉小半个,烫得直哈气,却不忘含糊地嚷:“糯!米香足,甜度刚好,不齁嗓子!就是油温稍微高了那么一丢丢,边角有点点硬了……”

她一边吃,一边还不忘用眼角余光扫视街上来往的“高质量男性”,可惜大多五大三粗,不符合她的审美。

卫莲则沉默地站在一旁,手里也拿着块白糖糕,他的目光越过喧闹的市集,落在街角一个独自饮酒的老者身上。

那老者穿着洗得发白的葛布长衫,貌不惊人,放在人群里毫不起眼,但当一阵穿堂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掠过老者身前三尺之地时,那些枯叶竟如同撞上一堵无形的墙,悄无声息地改变了轨迹,飘然落下。

卫莲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握着白糖糕的手指微微收紧——这举重若轻、引而不发的内劲控制……

深不可测!

卫听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压低了声音:“那是青城派的‘松溪先生’何守正,名人榜上排七十九位,一手‘流云袖’功夫,柔中蕴刚,厉害得很。”

卫莲默默记下这个名字和那手“流云袖”,将最后一点甜腻的糕体咽下。

力量的差距如同冰冷的潮水,无声地冲刷着他的认知边界。

卫听澜的声音成了这两日背景里最持久的音色——从滕王阁的“落霞与孤鹜齐飞”,到鄱阳湖的渔舟唱晚;从本地特产“军山湖大闸蟹”的肥美时节,到街头巷尾流传的、关于某某门派宿怨的最新八卦。

他仿佛一本活体的江湖百科全书,虽然聒噪得如同树梢上不知疲倦的鸣蝉,却实打实地为卫莲和徐娇娇这两个初入此世的“异乡人”,勾勒出这个武侠世界更清晰、也更复杂的轮廓。

……

两天光阴倏忽而过,沧浪盟主许怀天五十寿诞的正日子,终于到了。

天刚蒙蒙亮,南昌城便如同苏醒的巨兽,喧嚣更甚往日。

无数人流涌出城门,汇成一条条长龙,朝着鄱阳湖畔沧浪盟总舵的方向涌去。

沧浪盟总舵依山傍水,气派非凡。

巨大的白石牌楼矗立在通往山庄的主道入口,上悬“沧浪”二字铁画银钩,气势雄浑。

牌楼之后,一条宽阔平整的青石板大道依着山势蜿蜒向上,直通半山腰那片飞檐斗拱、屋宇连绵的山庄,山道两侧古木参天,郁郁葱葱,更衬得山庄恢弘肃穆。

此刻,山门前已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各路江湖豪杰持着烫金的请柬拜帖,在身着统一青色劲装,精神抖擞的沧浪盟弟子引导下,井然有序地验明身份,踏入那象征着江湖地位的山门。

名门大派的旗帜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武当的太极八卦旗,少林的“卍”字旗,峨眉的莲花旗……

每一面旗帜的出现,都会引来一阵压低了的议论和敬畏的目光。

那些持旗的弟子个个步履沉稳,气息凝练,行走间自有一股不凡的气势。

卫莲、徐娇娇、卫听澜三人夹杂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他们既无旗帜仪仗,也无华服兵刃,卫莲一身洗得发白的深蓝布衣,徐娇娇穿着紧绷的短褂,卫听澜那件石青布袍也缀满风尘。

三人空着手,随着人流被推搡到山门前的开阔地,立刻如同礁石般被孤立出来,周围投来各式各样审视、好奇、甚至带着轻蔑的目光。

“请出示拜帖。”一名面容严肃、眼神锐利的沧浪盟守山弟子拦在他们面前,目光扫过三人,带着公事公办的疏离,他身后的几名弟子也警惕地望过来。

空气安静了一瞬,附近的喧嚣都仿佛低了下去。

卫听澜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立刻绷不住了,他干咳一声,脸上堆起自认为最潇洒亲和的笑容,上前一步,折扇“唰”地展开,试图遮掩那份心虚:“这位兄台,有礼了!在下……”

他脑子飞快转动,目光扫过旁边山壁上苍劲的松树,又瞥见远处鄱阳湖的粼粼波光,灵光一闪,一个名号脱口而出:“在下乃是‘鄱阳三友’之首,‘浪里白条’卫听澜!这两位是我结义兄弟,‘翻江蛟’徐娇娇,‘穿云燕’卫莲!”

他一边说,一边煞有介事地用折扇虚点徐娇娇和卫莲。

“噗嗤——”旁边一个等着递帖的年轻侠客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鄱阳三友?浪里白条?哈哈哈……这都什么名号?”另一个背负长剑的中年汉子也摇头失笑,毫不掩饰脸上的嘲弄。

“穿云燕?就那小子?瘦得跟豆芽菜似的,能穿哪片云?”几个穿着统一制式弟子服的年轻人指着卫莲窃窃私语。

哄笑声在周围人群中炸开,一道道目光汇集在三人身上,充满了戏谑和看热闹的兴味。

徐娇娇被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壮硕的身躯努力地想往卫莲身后缩。

卫莲面无表情,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哄笑声里蕴含的力量——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来自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的冰冷审视。

那守山弟子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眼神里的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殆尽,踏前一步,手已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声音冷硬如铁:“无帖擅闯者,速速退去!再敢胡搅蛮缠,休怪沧浪盟无礼!”

就在这尴尬与紧张即将爆发的当口,一个清冷悦耳、带着淡淡蜀地口音的女子声音,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哄闹:

“且慢。”

人群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分开一条通道。

只见一行十余人,正步履从容地行来。

为首者是一名年轻女子,身着剪裁合体的深紫色劲装,外罩同色系绣着银色缠枝纹的比甲,腰间束着一条巴掌宽的黑色皮质束腰,勾勒出挺拔利落的身姿。

她容貌明丽,眉宇间却凝着一股沉稳干练之气,正是唐门长老唐柔。

紫衣女子身后跟着七八名同样身着深色劲装、气息精悍的唐门弟子。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低低的、带着敬畏的议论——

“唐门的人!”

“领头的好像是‘柔姑娘’!”

“唐晰门主没来?”

唐柔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试图缩在徐娇娇身后、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土里的卫听澜身上。

两道弯月眉微微蹙起,眸子里掠过一丝无奈和了然,随即目光扫过卫听澜旁边脸色紧绷的卫莲和面红耳赤的徐娇娇。

她并未理会那守山弟子,径直走到三人面前,语气平淡:“他们三个,是随我唐门一道来的。”

那守山弟子显然认得唐柔,脸上瞬间堆起恭敬之色,按着刀柄的手也松开了,忙不迭地躬身:“原来是唐柔姑娘的贵客,失敬失敬!请!快请进!”他侧身让开道路,身后的沧浪盟弟子也纷纷垂首避让。

周围那些嘲弄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惊疑和探究,纷纷猜测这衣着寒酸的三人与蜀中唐门究竟是何关系。

唐柔不再多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还缩在徐娇娇身后装鸵鸟的卫听澜,却让卫听澜瞬间打了个寒噤,头皮一阵发麻。

“跟上。”

唐柔丢下两个字,转身便带着唐门弟子,踏上了通往山庄的青石大道。

卫听澜如蒙大赦,又心有余悸,赶紧拽了一下还在发愣的徐娇娇和卫莲,低着头,灰溜溜地跟在唐门队伍的最后面,快步走进了那道象征着江湖地位与力量的山门。

身后,山门前短暂的骚动很快平息,新的拜帖递上,新的名号响起,仿佛刚才那场小小的闹剧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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