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梦魇祭坛,真相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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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那便一起受着。\"
话音未落,紫烟突然暴涨。
沈烬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又回到了那个暴雨夜。
这一次,她看见南宫烬背后的院墙上,躲着三个蒙面人,手里的弩箭正对准她的后心。
而他举着剑挡在她身前时,后背正对着那些弩箭。
\"阿烬?\"楚昭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点焦急,\"能听见我说话吗?\"
沈烬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
她望着记忆里那个跪在雨里的少年,他的血混着雨水漫过她的鞋,而她当时只以为,那是沈家人的血。
祭坛深处传来细微的碎裂声。
像是有什么压了十年的茧,终于开始裂开。
(紫烟里飘来若有若无的话音,混着雨声:\"我不是...\")
幻境中,沈烬的呼吸骤然急促。
紫烟里的话音混着十年前的雨声,终于穿透她心头的坚冰。
“我不是背叛你,而是被逼着演完一场戏。当年,是你爹亲口让我离开,说只有我不在,你才不会卷入纷争。”那声音带着少年时的沙哑,却比记忆中更沉,像被岁月磨出了裂痕,“可你连问都不问一句。”
沈烬的指尖在虚空中抓了个空。
幻境里的暴雨突然停了,十二岁的自己仍举着柴刀,而南宫烬的后背正对着院墙上的弩箭——那些她从未看见过的弩箭。
原来他跪下来不是示弱,是用身体替她挡箭;原来他身上的血不全是沈家人的,更多是为她挨的暗箭。
“阿烬?”楚昭的声音从现实里传来,带着明显的焦急。
他察觉到她魂魄的动摇,掌心按在她后心的力道又紧了几分,内力如灼热的线,将她即将散逸的意识一点点拽回。
但沈烬已经不需要他拉了。
幻境与现实的界限突然碎裂,她猛地睁开眼,正对上现实中南宫烬泛红的眼。
他站在祭坛中央的青铜鼎前,紫烟从鼎中翻涌而出,却比方才多了几分妖异的青黑——那是被蛊毒污染的颜色。
“阵被改了!”楚昭的瞳孔骤缩。
他早该想到,南宫烬若真想害沈烬,三年前就有无数机会,何须等到今日。
问题出在那个被南宫烬拉拢的毒门长老身上——此刻那老者正站在祭坛阴影里,枯槁的手掐着诡异的法诀,嘴角扯出阴毒的笑。
“小友以为用梦魇花就能制住老夫?”毒门长老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青铜,“这世间哪有控人心神的阵法,能困得住用活人血祭养了三十年的蛊?”他抬起手,指尖爬出几条细如发丝的黑虫,“老夫要的是梦魇花原种,有了它,毒门能制出天下最烈的幻蛊,到时候...”
“住口!”南宫烬的声音里带着破碎的哽咽。
他反手抽出腰间的淬毒匕首,朝自己掌心划下,鲜血溅在青铜鼎上,紫烟突然暴涨,将毒门长老的话生生截断。
“我早该料到你不安分。”他踉跄着逼近长老,嘴角溢出黑血——显然方才的反制让他也中了蛊毒,“当年为了救阿烬,我求你教我控蛊之术,你却藏着杀招。现在,用你教我的以毒攻毒,送你上路!”
毒门长老的脸色瞬间惨白。
他想退,却发现双脚被紫烟缠住,那些原本用来引魂的烟雾此刻成了南宫烬的武器,顺着他的七窍往里钻。
“你...你疯了!”他嘶声尖叫,“那是同归于尽的法子!”
“我早就是个疯子了。”南宫烬的泪混着黑血落下,在青石板上洇出诡异的花。
他转头看向沈烬,目光像十二岁那年跪在雨里时一样,带着孤注一掷的虔诚,“阿烬,如果你还当我是义兄,请杀了我,结束这一切!”
沈烬的指尖不受控地燃起烬火。
火焰是她最锋利的武器,此刻却烫得她几乎握不住。
她望着南宫烬——那个从小把糖块塞给她的义兄,那个替她挡刀挡箭的少年,那个被她亲手刺中肩膀逐出家门的男人——此刻正跪在她面前,衣襟浸透黑血,眼里却没有恨,只有解脱般的释然。
“为什么...”她的声音比烬火更烫,烫得喉间泛起腥甜,“你要等到现在才告诉我?”
南宫烬笑了,笑得像当年带她偷摘后园的杏子。
“因为我怕...”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怕你知道真相后,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楚昭的手按上她持火的手腕。
他能感觉到她的颤抖透过掌心传来,像狂风中的烛火。
祭坛外的雾凇林突然掠过一声鸟鸣,惊得紫烟散了几分,露出远处树影里那道青衫身影——神秘剑客站在那里,无鞘铁剑上的红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始终没有靠近。
沈烬的烬火在指尖跳动,映着南宫烬满是血污的脸。
她想起昨夜他在医馆墙上写的字:“若你不愿醒来,就永远沉睡在我梦里。”原来那不是威胁,是他用最笨拙的方式,求她回头看一眼被他藏了十年的真心。
“杀了我。”南宫烬的喉结动了动,“否则蛊毒会顺着阵法反噬到你身上。阿昭护得住你一时,护不住一世。”
沈烬的眼泪砸在火上,腾起滋滋的轻响。
她举着火的手缓缓下压,离南宫烬的胸口只剩三寸。
可那簇本该无坚不摧的火焰,此刻却软得像团云,连他的衣襟都烧不穿。
祭坛外的风突然大了。
雾凇簌簌落下,裹着残雪打在她脸上。
沈烬望着跪在面前的人,终于明白十年前那个暴雨夜,南宫烬为什么不求她信,只说“信我一次,好不好”——因为他早做好了被误解一辈子的准备,只要她能活着,只要她能好好活着。
而现在,她要亲手结束他的命。
紫烟在两人之间盘旋,像根扯不断的线,系着十年前的血与火,系着被误解的真心,系着此刻无法落下的烬火。
沈烬站在祭坛中央,眼中映着南宫烬跪地的身影,烬火在指尖明明灭灭,像她此刻混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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