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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了一下,随即摇头,“你不明白。我已经沾了太多血,即便想逃,也逃不出他们的掌控。”
“可你曾救过墨羽。”我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你心里还有光。”
她终于露出一丝真实的笑,那笑容里藏着苦涩与释然,“或许吧。但有些事,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
我正欲再劝,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回头一看,竟是墨羽匆匆赶来,脸色凝重。
“小姐,大事不好!”他喘息着说道,“我们在人群中发现一名可疑之人,身上携带一封密信,内容提及慕容家与北疆旧部的联络计划!”
我心头一震,忙问:“人呢?”
“已被擒住,但他在被制服前喊了一句——‘青璃才是真正的幕后之人’。”
我猛地回头看向她,却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片落叶在风中打旋。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空荡荡的,说不出的难受。
墨羽走到我身旁,低声问道:“小姐,我们要继续追查她吗?”
我望着那片落叶,良久才道:“先回府,把那封密信拿来,我要亲自看。”
他点头,转身离去。
我站在原地,望着远方渐渐被暮色吞没的天空,脑海中不断浮现青璃方才的眼神。那不是背叛,更像是……某种无法言说的告别。
回到府邸后,我立刻翻阅了那封密信。内容简短却令人震惊:慕容家确实在秘密联络北疆旧部,试图联合兵力,在春祭大典上发动突袭。而落款处,赫然盖着一枚印章——那枚印章的图案,与我在江湖大会上看到青璃佩戴的玉佩上的纹路,几乎一模一样。
我握紧手中的玉佩,指尖泛白。
原来,她真的与这一切有关。
可她为何要在最后关头离开?
她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这一局棋,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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