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烬余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5章 魔鬼特训,万浪孤舟,沧海一粟,灰烬余火,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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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间密密麻麻的“我”同时举起武器)
我(彻底泄气瘫坐在地):直接给我个痛快吧,这可比密室逃脱刺激多了。
(悬浮的圣心眼神一凛,指尖按弦聚力)
圣心(琴声突然变得杀气腾腾,空气都仿佛凝固):嘀——你已获得「淤青大礼包」领取资格!三!二!
(无数分身同步举刃,杀机毕露,蓄势待发)
我(宛如触电,从地面垂死病中惊坐起):等等!我这就去跟镜像们跳贴面舞还不行吗!
(话没说完,人已经像受惊兔子般蹦起来冲入“自己”的人海中)
(冰焰沙漏 “咔嗒” 归零,无数分身的刀刃同时刺入我肩头。剧痛传来的瞬间,时空突然扭曲成旋涡,我又被甩回竹林起点)
我(瘫在地上薅头发):第!七!次!了!老姐你这存档点设置得比时空迷宫还离谱!
圣心(指尖冰焰在半空写出 “7” 的数字,笑得像偷腥的猫):让我康康 —— 这次触发的黑历史副本是……(突然掏出片竹简,上面画着只炸毛的小狐狸)7年前年你偷穿我的狐裘,结果卡在门框里,最后被我用猪油才拽出来!
(周围的分身们齐刷刷变成圆滚滚的 “狐狸我”,个个卡在竹子间发出 “嗷嗷” 惨叫)
我(面红耳赤):那明明是狐裘缩水!!!(抄起灰烬冲过去猛敲 “狐狸分身” 的屁股)
(再次失败,时空回滚)
圣心(晃着新竹简,上面画着啃了一半的肉骨头):这次是5年前前,你半夜偷吃祭祀用的牛骨,被我当场抓包时,满嘴油还说在练 “月下啃骨剑法”!
(整片竹林突然冒出无数举着牛骨的 “吃货分身”,每个都对着我打响指挑衅)
我(悲愤交加):士可杀不可辱!(举起灰烬吹奏,结果吹出的全是啃骨头的 “咔哧” 音效)
(又一次失败,时空重置)
圣心(这次直接甩出一卷超长竹简,末端还挂着半块发霉的饼):重头戏来了 —— 三年前你偷偷学做饼,结果把灶台炸成了筛子,最后烤出的饼硬得能当飞蝗石用!
(密密麻麻的 “饼王分身” 从地里钻出,每人举着块板砖似的黑饼,饼面上 “圣心亲启” 的字样还清晰可见)
我(崩溃大喊):那是想给你惊喜啊!!!(抓起灰烬当狼牙棒,却被饼分身们的 “饼盾阵” 反弹回来,一头栽进竹叶堆)
(再一次失败,时空重启)
圣心(笑得直不起腰,突然又摸出一片竹简,上面画着个手忙脚乱的小人,周身漂浮着灰烬剑、律尺、毛笔和日晷):差点忘了这桩!上个月你想用灰烬剑斩断 “饥饿” 概念,结果把自己的食欲斩成了八百份,抱着点心盒啃到天亮!
(话音刚落,周围窜出一堆举着灰烬剑的 “暴食分身”,每把剑刃上都悬浮着 “饿饿”“饭饭” 的虚影,对着我疯狂比划剑招)
我(涨红着脸):那是实验失误!
圣心(又抖出一片竹简,上面画着被规则锁链缠成粽子的主角):还有你用律尺操控 “早睡” 规则,结果把自己捆在床上三天三夜,最后还是我用 “起床吃饭” 规则才解救你!
(瞬间,无数 “嗜睡分身” 甩出泛着金光的律尺锁链,锁链上还刻着 “再睡五分钟” 的字样)
圣心(举起一片画着浴桶小人的竹简,旁边毛笔涂得乱七八糟,日晷停在诡异的时刻):更绝的是你洗澡时!非要用日晷暂停时间,举着笔边唱《秦风?无衣》边往身上画战甲,结果时间恢复后,你顶着半脸墨水在院里追着鸡跑,说自己是即将出征的战神!
(竹林里 “哗啦” 冒出裹着湿浴巾的 “歌神分身”,有的用灰烬剑当话筒,有的挥舞着律尺当指挥棒,集体跑调高歌:“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 调太高了救命!”)
我(捂脸蜷缩成虾米):那是艺术创作!!!
圣心(举起最后一片竹简,上面画着个穿肚兜的奶娃娃):终极杀招 —— 你六岁那年,非说自己是齐国来的质子,穿着我的肚兜在村里横着走,还让隔壁阿花叫你 “王上”!
(整片竹林瞬间被 “奶娃分身” 淹没,每个都穿着粉色肚兜,奶声奶气地喊着 “平身”“赏鸡腿”)
我(捂脸躺平):毁灭吧,赶紧的!(突然瞥见圣心藏在身后的手在偷偷揉笑出眼泪的眼睛)
圣心(强行板起脸,冰焰凝成皮鞭):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失败……(压低声音)我就把你尿床到十二岁的事刻在竹简上挂学宫门口!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抄起竹笛摆出发狠的姿势):老姐!这次我要是通关,你得把珍藏的楚国蜜饯全交出来!
圣心(指尖冰焰化作蜜饯形状在空中晃悠):先过了 “黑历史军团” 这关再说吧 ——(琴声骤响,所有分身举起刻着黑历史的竹简,组成密不透风的方阵)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扫视着面前由“黑历史军团”组成的密不透风的方阵。那些分身们举着刻着黑历史的竹简,仿佛是在向我示威。我知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成败在此一举。
突然,我灵机一动,将竹笛置于唇边,吹奏出一段奇异的旋律。这旋律似有魔力,竟让那些“奶娃分身”们率先动摇,他们原本奶声奶气喊着“平身”“赏鸡腿”的声音渐渐变成了咿咿呀呀跟着旋律哼唱。趁着这个间隙,我瞅准方阵的一个薄弱点,猛地冲了过去。
“暴食分身”们反应过来,举着刻着“饿饿”“饭饭”虚影的灰烬剑朝我攻来。我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剑刃,同时,用竹笛巧妙地磕飞了其中一把剑。就在这时,“歌神分身”们也加入战团,他们跑调的歌声和挥舞的律尺、灰烬剑让场面更加混乱。
我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在混乱中寻找着分身们的破绽。突然,我发现所有分身的行动似乎都受到圣心琴声的某种牵引。于是,我集中精神,以更激昂的旋律吹奏竹笛,试图干扰圣心的琴声。
圣心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琴声愈发急促,分身们的攻击也更加猛烈。但我没有退缩,拼尽全力吹奏,竹笛发出的声音与圣心的琴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又紧张的对峙。
渐渐地,我的旋律占据了上风,分身们的行动开始变得迟缓。我瞅准时机,一个箭步冲向方阵中央,手中竹笛猛地一挥,一道强大的力量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将周围的分身们震得东倒西歪。
在最后一刻,我成功突破了“黑历史军团”的防线。那些分身们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竹林之中。我喘着粗气,满脸疲惫却又带着胜利的喜悦看向圣心。
不错,不错这才哪到哪?她打了一个响指!竟然出现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分身!
圣心:没有那么多嘻嘻哈哈了!
我握紧【灰烬】的手在颤抖。
眼前七个“我”正悬浮于星图裂痕之上——她们与圣心共享同一张脸,却披着我的战甲,掌心跃动着灰烬的残光。青铜灯盏映出她们眼中冰冷的符咒纹路,那是被剥离情感的杀戮傀儡。
“你该明白的。”圣心的声音从虚空高处压下,她的本体已隐入扭曲的阴阳鱼图腾,“稷下学宫的结界只能由纯粹执念锚定,而你的记忆…全是破绽。”
灰烬剑锋忽然灼烫。
左侧分身突袭的刹那,我挥剑格挡——
剑刃相撞的震鸣中,碎光迸裂。
记忆碎片刺入颅骨:
圣心在临淄城墙上踮脚,指尖戳着我额头:“木头脑袋!律尺不是这样用的!”她夺过灰烬化形的青铜尺,在落日余晖中划出一道金线,“看好了——规则不是枷锁,是弦!”
此刻分身的律尺正切割空间,金色丝线绞向我的咽喉。
我猛然后仰,灰烬在掌心坍缩又重组,化为与对方一模一样的律尺。学着她当年的手势斜挑——
“铮!”
两道规则相撞,爆开的乱流掀飞地砖。
右臂传来剧痛。三个分身同时发动日晷,停滞的时空里,我只能靠肌肉记忆翻滚。
被静止的瓦砾划开脸颊时,血腥味混着另一段记忆翻涌:
范行蹲在墨家工坊角落,把竹笛塞给我:“声波共振的关键是节奏!比如你那个日晷停一秒对吧?如果在解除停滞的瞬间用笛音叠频——”林婉儿突然掀帘而入,揪住他耳朵:“你又教无名歪门邪道!”
日晷的禁锢解除刹那,我咳着血将灰烬化为竹笛。
第一声笛音是破碎的,但足够让东南角分身的动作滞涩半拍——当年范行挤眉弄眼演示的“相位共振”理论在生效。我趁机突进,剑锋刺穿那个“我”的胸膛。
没有鲜血。只有星砂般逸散的符咒,和圣心的一声叹息。
被贯穿的分身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她的脸在崩解前忽然变成少司命的模样:“你救不了所有人。”
这才是最毒的杀招。
圣心在利用我的记忆锻造兵器——当我因战友的幻象而迟疑时,其余六个分身已构筑出律尺矩阵。
“你忘了吗?”我对着虚空嘶吼,灰烬在剧震中化为笔,
……苍白的魂魄正从破碎的命线中逸散,比冬夜更刺骨的冷。我用尽最后法力划下判官之痕,逆转阴阳的代价是抽空自身命元。那一刻,心中唯剩最炽热的执念:暖了她,魂便不息。指尖在笔下燃烧,带着灼痛铭刻的不止是符文,是我愿意燃尽的一切。她气息回暖的刹那,那夜凛冽的风是我记忆里最暖的幻象……这是规则之下,我愿付出一切代价守护的东西。
“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圣心向我拍手
灰烬在我手中凝为最初的重剑。斩击所有分身。在圣心的十面埋伏琴音中消散。
我长舒一口气拖长调子:\"姐——说好的蜜饯呢!\"
圣心叉腰灿笑:\"不错不错值得狠狠表扬!瞧瞧这满身挂彩的!姐姐心尖儿都揪疼啦~\"说着塞来两个布包,\"喏!金疮药配杏脯蜜饯,明儿个准时报道!\"
我哀嚎着蹦开三尺:\"啊?巴掌——老姐你这套路是发完甜枣又甩连环巴掌啊!要命了!!!!\"
圣心得意挑眉:\"嘿嘿嘿嘿~谁叫我是你如假包换的亲姐姐呢!\"
于是每天早上
稷下学宫的学子都可以看见无名拖着一身青紫(仿佛被一百头虚兽踩踏过)和被圣心抽得残留的“精神刺痕”,麻木地嚼着包子走向演武场准备下一轮折磨。
他身上的后颈还粘着半片未消化完的「秘制丹药」残渣。有眼尖的医家弟子瞥见他手腕上浮现的经络纹路忽蓝忽金,吓得连夜翻《异脉图谱》查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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