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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4日,星期天,暖阳洒落在工作室的窗台上。晋宴风坐在桌前,手中翻阅着一叠剧本,仔细斟酌着,试图挑选一个合适的角色出演,以此维持自己在演艺圈的作品产出,保持热度。

突然,晋常远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儿子,速来宗里接我!快点马上!” 听到老父亲这般焦急的催促,晋宴风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施展御剑之术,向着天玄宗飞驰而去。

四十分钟后,父子二人稳稳落在云清家的院子里。隐身符在落地瞬间化作飞灰消散。晋宴风抬手去开家门,却发现门纹丝不动,他尝试注入灵力,门锁却依旧毫无反应。晋宴风又用力敲门,屋内寂静无声,没有云清的回应。可今早他出门时,云清还在家中,说打算好好休息一天。

晋常远也上前尝试,同样无功而返。就在这时,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院门口,祁阳从车上快步下来,大声喊道:“晋宴风,快点开门!” 晋宴风赶忙过去打开院门,祁阳迅速来到云清家门口,输入密码——云清妈妈的生日。随着一声轻响,门缓缓打开,一股浓烈的黑烟扑面而来,其中还散发着让人阵阵心悸的诡异气息。

三人毫不犹豫,迅速冲进屋内。晋常远一马当先,运足底气,声如洪钟般大喝:“住手!速速住手!” 祁阳则面色如寒霜凝结,周身散发着冷峻的气场,声音中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怒喝道:“给孤住手,听到没有?”

晋宴风侧身偏头,屋内的景象瞬间让他瞳孔骤缩,一阵心痛席卷全身!云清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在重重黑影的笼罩之中,三位菩萨悬浮半空,周身散发着圣洁的佛光,可这光芒里却裹挟着令人倍感压迫的力量,好似每一道光线都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他们身旁,肃立着五位身形魁梧的护法。这些护法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不容侵犯的肃杀之气,周身灵力如汹涌的浪潮般不断涌动。在佛教的体系里,他们属于金刚力士,是护持佛法、守护菩萨的勇猛之士。

房间中央,一个被层层禁制束缚的人尤为瞩目。他周身的业力汇聚成一个肉眼可见的黑色漩涡,仿若一个贪婪的黑洞,不停地翻滚着,似乎要将周遭的一切都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此人盘坐在云清身旁,双手合十,双眼紧闭,口中念念有词,持续不断地默念着佛经。与其他菩萨罗汉不同,他并未剃度,满头“黑发”肆意张扬。然而,定睛细看才会发现,那根本不是真正的头发,而是由一丝丝业力凝聚成实质,每一缕都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罪孽与苦难,如此恐怖的业力,光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心生寒意,胆战心惊,修行之人若是不慎沾染哪怕一丝,恐怕修行之路都将毁于一旦 。

晋宴风只觉一股怒火自心底熊熊燃起,几欲将他整个人吞噬。他眼睁睁看着那无尽业力,如千万条贪婪的黑色丝线,正丝丝缕缕地涌入云清的身体,难怪晋常远和祁阳会这般急切地大喝“住手!”。

随着这声怒喝,佛教众人停下了口中念念有词的诵经声,那诡异流动的业力也终于停止了传输。然而,那个被满身枷锁、层层禁制束缚着的人,胸膛剧烈起伏,仍旧双眼紧闭,口中不停地默念佛经,仿佛深陷无尽痛苦的泥沼,唯有这经文是他挣脱痛苦的救命稻草。

晋常远向前一步,神色威严,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愤怒与质问:“诸位菩萨,来我天玄宗道场!对我宗弟子意欲何为?云清乃我天玄宗千年难遇的天之骄子,你们输送这无尽业力,莫非要毁了她?莫非要断了我天玄宗的传承不成?!”

祁阳眼神冷若寒潭,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刹那间,九头狮和五方鬼帝极速现身,稳稳立在祁阳身后,与佛教诸神呈对峙之势,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为首的菩萨面容依旧温和,双手合十微微欠身,和声说道:“阿弥陀佛,诸位道家,这是何意呀?此乃我佛门内部之事,还望诸位莫要插手。”

晋宴风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其他,全然不顾眼前虎视眈眈的佛教诸神,箭步冲上前去,动作轻柔却又急切地将云清抱起。或许是被他的急切与坚决所震慑,又或许是有着其他考量,佛教诸神竟并未出手阻拦。晋宴风小心翼翼地抱着云清,快步回到晋常远身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警惕,时刻留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

晋常远挺直身躯,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为首的菩萨,再次厉声质问道:“你们动我宗亲传弟子,这可是我宗门根基所在,怎么能说是你佛门内部之事?!今日若不给我天玄宗一个合理的交代,此事断难善了!”

为首的菩萨脸上依旧挂着那副温和的笑容,然而语气中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强硬:“此乃我佛门百年大事,其中牵涉诸多隐秘,还望诸位莫要插手。贸然介入,只怕会引起佛道两界的争端,到时候生灵涂炭,于各方都无益处 。” 这番话看似在好言相劝,实则是在警告众人莫要轻举妄动。

晋常远被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悲愤交加,仰天长啸:“菩萨,你这分明是以势压人!就因为我只是凡间一界宗主,便如此肆意践踏我宗门尊严,欺负我天玄宗无人吗?这还有没有天理?到底有没有人能为我做主,为我宗门做主啊!” 那声音饱含着愤怒与不甘,在屋内回荡,声声泣血 。

佛教诸神静静地看着晋常远,他们的目光中,既有悲悯众生的慈悲,却也隐隐透着一种无奈,好似有些苦衷难以言说。这时,一位身形魁梧的金刚力士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灵力涌动,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神情严肃而冷峻。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我等已好言相劝,还望诸位速速离去。莫要再执迷不悟,否则,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说罢,他身上的气势陡然攀升,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一场大战似乎一触即发 。

“谁要做主?本神云游路经此地,何人在此嚎哭?欲做什么主?本神与你做主!”伴随着这声洪厚的话语,一道身影从虚空之中缓缓凝聚。来者正是太白金星,只见他白发苍苍,如雪般皎洁,面庞红润,目光睿智而温和,透着洞察世事的通透。身着一袭素白色长袍,衣袂飘飘,周身似有淡淡的仙光萦绕,手中握着一柄拂尘,轻轻摆动间,尽显仙风道,带着超凡脱俗的气质降临现场。

“拜见酆都大帝,想不到帝君也在此处。帝君,您怎么不替这位宗主主持公道呢?瞧他这般悲恸嚎哭,实在是可怜呐!”太白金星满脸笑意,恭敬地向祁阳拱手行礼。祁阳神色冷峻,只是微微点头,算是对太白金星的回应。

太白金星转而看向晋常远,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语气亲和地说道:“此间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且与我细细道来。我身为天庭仙使,定当秉持公正,为你排忧解难,还你一个公道 。” 说罢,他轻轻挥动手中拂尘,那姿态仿佛在安抚晋常远激动的情绪 。

晋常远满脸悲戚与愤懑,眼眶泛红,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仙长有所不知,我思念徒孙,特来探望。谁能料到,刚一进门,就撞见诸位菩萨竟将无尽业力倾注在我徒孙身上。我这徒孙天赋卓绝,年仅二十出头便已达大乘之境,假以时日,飞升成仙也并非遥不可及,我对她寄予了厚望啊。可这无尽业力一旦沾染,定会让她仙途尽毁,这分明就是在毁我宗门根基!还望仙长为我做主,主持公道!”

太白金星闻言,神色一凛,转而看向带头的菩萨,目光中透着审视与质问:“灵佑菩萨,这位宗主所言可是属实?佛家向来以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如今却做出这等事情,是何道理?”

灵佑菩萨神色依旧淡然,波澜不惊,他双手合十,缓缓说道:“看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也罢,此事干系重大,还需观音大士定夺。” 说罢,他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一道佛光冲天而起,向着远方疾射而去 。

刹那间,天地间祥光骤起,梵音袅袅。观音大士脚踏金莲,周身环绕着一圈柔和而圣洁的佛光,从虚空之中缓缓浮现。她面容慈悲祥和,双眸微阖,宝相庄严,恰似世间苦难皆被她尽收眼底,却又以无尽悲悯包容一切。

观音大士手持净瓶杨柳,那净瓶莹润剔透,瓶中甘露似蕴含着无穷生机与力量;杨柳枝细长柔软,微微摇曳,每一片柳叶仿佛都散发着治愈世间疾苦的光芒。其身后,善财童子与龙女亦步亦趋。善财童子身着红肚兜,扎着两个可爱的发髻,手中捧着宝莲,眼神灵动又透着虔诚;龙女身姿婀娜,面容娇美,周身珠光宝气,却无丝毫俗气,手托龙珠,静静侍立一旁 。

太白金星满脸疑惑,拱手向观音大士问道:“观音菩萨,此番佛门究竟是在做何事?为何会出现如此磅礴的业力,还将其倾注在这凡人身上?一介凡胎肉体,如何能承受这般可怖的业力,这岂不是要了人家性命?”

观音大士神色平静,宝相庄严,微微欠身还礼后,轻声说道:“太白仙长,我佛教与白莲每百年一次的约定,您当真未曾耳闻?我实在难以相信。道家众人此番横加阻拦,依我看,怕是有意挑起佛道两界争端。”

太白金星一听,顿时提高了音量,言辞恳切:“什么?你说这孩子是白莲转世?这我确实不知。但既然这位宗主悲痛欲绝,求我做主,我既已应下,便定要帮到底!”

话音刚落,观音大士神色一凛,玉手轻轻一挥,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裹挟着众人,眨眼间便将所有人卷入她的道场之中。这道场仿若一片混沌虚无之境,四周弥漫着神秘的雾气,无边无际,没有天地之分,没有日月之光,仿佛时间与空间都在此处失去了意义,为这场即将爆发的争斗提供了广阔的战场。

几个身形魁梧的金刚力士见状,立刻如离弦之箭般迅速上前,他们周身散发着灼灼佛光,手中的降魔杵闪耀着寒光,气势汹汹。五方鬼帝也不甘示弱,身形瞬间膨胀,周身鬼气缭绕,化作五道黑色的洪流,与金刚力士战在一处。一时间,拳风呼啸,佛光与鬼气相互交织、碰撞,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每一次撞击都引得周围的空间泛起层层涟漪,仿佛要将这片虚无之境撕裂。

随着战斗的打响,源源不断的佛教罗汉和力士,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入战场。他们有的手持禅杖,有的结印念咒,口中高呼佛号,佛光四溢,将整个战场映照得亮如白昼。而阴司众将领也率领着密密麻麻的阴兵前来助阵,阴兵们身着黑色战甲,手持利刃,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如黑色的巨浪般向敌方扑去。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鲜血在空中飞溅,染红了这片混沌的虚无之境,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打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 。

战场之上,众神听到喝令纷纷停手,各自归位,按照所属阵营呈对立之势严阵以待。玉皇大帝端坐在御座之上,神色威严,目光缓缓扫过众人,开口问道:“仙佛两家,素日里和平共处,今日究竟所为何事,竟闹得如此大动干戈?”

晋常远见状,“扑通”一声跪地,晋宴风也跟着单膝下跪,顺势将昏迷的云清轻柔地揽进怀里,眼中满是担忧与关切。祁阳负手而立,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太白金星则拱手向玉帝施礼,说道:“玉帝,小神云游之时,听闻这位宗主哭诉冤屈,便上前一探究竟,结果竟发现是佛门在处理业力!”

观音大士依旧面带微笑,神色平和地说道:“玉皇大帝,不过是些许小事,何必兴师动众摆出如此阵仗呢?我佛门一向行事低调,本不愿如此引人注目。”

玉帝微微皱眉,看向跪地的晋常远,说道:“下跪之人是何人?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晋常远叩首,而后起身说道:“吾乃下界天玄宗现任宗主晋常远,这是犬子晋宴风,他正是云清的师父。云清乃是我下界修真界的最强战力,如今修真界式微,在与政府的诸多交涉与斡旋中,全仰仗我徒孙的武力震慑。她是我天玄宗的荣耀与尊严,更是整个修真界的重要倚仗。然而,佛门却将无尽业力倾注在我徒孙身上,这业力引发的天道责罚,定会让她修为尽毁,甚至性命堪忧!恳请玉帝为我宗门做主,制止佛门这种行径!”

玉帝听闻,神色凝重,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原来如此……此事确实颇为棘手。观音,你也听到了,人家这可是宗门之光,这无尽业力,还是由你佛门自行妥善处理吧 。”

刹那间,天地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力量震颤,只见西方天际涌现出万道金光,似是撕开了虚空的一角。如来佛祖端坐九品金莲,周身散发着琉璃般的神圣佛光,缓缓降临。他面容慈悲祥和,却又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庄重,宝相庄严,让人不敢直视。

如来身后,佛教诸神浩浩荡荡跟随而来。文殊菩萨骑着青狮,手中智慧之剑光芒闪耀,仿若能斩断世间一切烦恼;普贤菩萨乘六牙白象,宝相慈悲,散发着无尽的祥瑞;众多罗汉、金刚力士们身形魁梧,周身佛光涌动,气势非凡。他们手中法器各异,或是禅杖、或是佛珠,每一件都散发着独特的灵力波动。

佛教诸神与天庭众神呈对立之势,佛光与仙光相互辉映,却又隐隐带着对峙的紧张气息。如来佛祖双手合十,声音平和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缓缓说道:“今日之事,并非我佛门无理取闹,其中自有缘由,还望玉帝明察。”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空气中的气氛愈发凝重,一场关乎佛道两界的谈判,似乎即将展开 。

如来佛祖神色平静,不疾不徐地抬起手轻轻一挥,刹那间,一道流光溢彩的灵线凭空出现,仿若一条璀璨的星河,闪烁着钻石般的夺目光芒,一端连接着正在打坐念经、周身被无尽业力环绕的囚徒,另一端则延伸至昏迷在晋宴风怀中的云清身上。这奇异的灵线刚一出现,便引得周遭的空气都泛起层层金色的涟漪,似是在宣告着某种神秘而古老的联系。

与此同时,一条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灰色灵犀线悄然浮现,将云清与祁阳紧紧相连。灵犀线微微颤动,似乎在传递着某种难以言喻的能量。这一幕落入晋宴风眼中,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痛意蔓延至全身。任谁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与别的男人有着天道认可的灵犀线,恐怕都会如晋宴风这般心痛欲裂。

观音菩萨见状,向前一步,双手合十,面容依旧慈悲,可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白莲与伽落同气连枝,这是他们之间的因果轮回,其中牵扯着我佛门千年根基与诸多隐秘。天庭若要强行插手此事,我佛门断然不会坐视不理。这不仅关乎我佛门尊严,更关乎万千佛子的信仰传承,若天庭执意介入,我佛门唯有以全力相抗,不惜一战 !” 她的话语掷地有声,仿若洪钟般在这片虚空中回荡,让在场众人都感受到了佛门扞卫此事的决心 。

晋常远脸上满是悲戚与绝望,双手高高举起,向着玉皇大帝悲呼:“玉皇大帝,求您为我宗门做主啊!凡间修真界如今式微,全靠着云清这孩子以一身绝世修为苦苦支撑。如今政府觊觎我修真界的力量,现代科技日新月异,若没了云清坐镇,修真界传承万年的根基,怕是危在旦夕,顷刻间便会土崩瓦解,恳请玉帝救救我们!”那声音带着哭腔,饱含着对宗门的担忧与对云清的关切,在这片虚空之中回荡,闻者无不动容。

观音菩萨神色一凛,周身佛光涌动,宝相庄严肃穆,她向前踏出一步,语气强硬且决绝:“我佛界根基全系在白莲身上,这是我佛门千年传承的关键所在,此事关乎重大,绝无转圜的余地 !谁若妄图阻止,便是与我佛门为敌,我佛门定当不惜一切代价扞卫,即便是刀山火海、生死一战,亦绝不退缩!” 她的声音坚定有力,字字句句都透露着佛门的强硬态度,使得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

玉帝眉头紧蹙,神色凝重,环顾四周,沉声道:“此事牵扯仙佛两界,干系重大,还需三清圣人定夺。”言罢,抬手结印,一道蕴含着无上威严的金色传讯符文冲天而起,撕裂云层,向着无尽虚空深处疾驰而去。

不过须臾,天地间风云变色,一股磅礴浩荡、神秘古老的气息自远而近弥漫开来。太清境中,老子骑着青牛缓缓浮现,他白发苍苍,长须飘飘,身着一袭朴素道袍,手中拂尘轻轻摆动,看似平淡无奇,却周身散发着洞悉世间万物的智慧光芒,举手投足间尽显超凡脱俗的道家神韵;玉清元始天尊紧随其后,端坐在九龙沉香辇上,周身仙光缭绕,头顶悬浮着一颗闪烁着混沌气息的宝珠,宝珠内似有无尽宇宙奥秘,他面容威严庄重,眼神深邃,仿佛能看穿时空的界限;上清灵宝天尊脚踏十二品莲台,手持如意,莲台绽放出五彩祥瑞之光,映照得虚空一片璀璨,他气质飘逸出尘,宝相庄严,周身环绕的法宝符文闪烁,散发着强大而神秘的力量 。

三清圣人齐至,这片虚空仿佛都在他们的威压下微微震颤。他们目光平静地扫视着在场众人,一时间,全场皆静,众人纷纷行礼,以示尊崇 。

灵宝天尊微微摇头,捻须开口:“你们在此争论得不可开交,倒不如问问当事人。如今时代不同往昔,与时俱进,凡间开庭审讯,你们竟都没见过吗?让当事人自己来说清楚,岂不简单?”

元始天尊微微颔首,认同灵宝天尊所言,抬手一道灵光轻柔地打入云清额头。刹那间,云清只觉一股温暖而醇厚的力量涌入识海,原本混沌的意识瞬间清明,悠悠转醒。刚一睁眼,便撞进晋宴风满是担忧与沉凝的目光中,她下意识眼皮一跳,心中涌起一丝不安。随后,她强自镇定,迅速环顾四周,却见各方大能齐聚,神色各异,不由得脱口而出:“这是怎么回事?”

玉皇大帝端坐在御座之上,神色威严却又尽量和声问道:“白莲,你今生是何名姓?”

云清虽满心疑惑,但仍恭敬作答:“我叫云清。”

玉帝微微点头,接着问道:“云清,我且问你,身负业力者你可认识?”

云清顺着玉帝所指方向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陌生男子闭目不停念经。男子的黑色长发在这无风的虚空中肆意舞动,身上黑袍竟也是由浓稠的业力凝聚而成,实质化的业力翻涌,更衬得他神秘莫测。男子面容温润,皮肤仿若被牛乳浸过,细腻白皙;鼻梁高挺笔直,宛如山峦耸立;双眸虽紧闭,但能想象睁开时定是深邃迷人;嘴唇线条优美,薄厚适中,微微抿起,带着几分坚毅。他虽是陌生面孔,却无端给云清一种熟悉之感 。

云清眉头轻皱,眼中满是困惑与茫然,语气笃定地说道:“我不认识。”

观音大士见状,双手合十,缓缓开口补充道:“他叫伽落!”

“伽落?!”云清听闻这个名字,双眼瞬间瞪大,满是不可置信。眼前这个被无尽业力包裹,只能靠念经压抑痛苦的男子,竟然是伽落!刹那间,无数与伽落相处的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袭来。曾经,伽落那清润温和的神念,总是在她最孤寂的时候出现。他会给她唱歌;会给她唱戏,她喜欢听什么他就唱什么;还会念经,那平和的梵音让她的心渐渐沉静,陪她度过一个个漫长的日夜,听她倾诉心中的苦闷与委屈。

她曾无数次厌弃自己,觉得自己水性杨花、脚踏两只船,满心自责与痛苦。而伽落总是轻声安慰:“你几经轮回,姻缘盘根错节,这不怪你。”那些温柔的话语,至今仍在她耳边回响。此刻,看着伽落痛苦的模样,云清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着喊道:“伽落?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原来,他一直是在这般无尽的痛苦中陪伴着自己吗?

一旁的晋宴风,眼眶也微微泛红。他一直知道云清累世历劫,都在为佛教消化无尽业力,却从未知晓她与伽落之间还有如此深厚的羁绊。他原以为白莲与祁阳的九世情劫便是全部,却没想到伽落与云清之间也藏着不为人知的隐秘过往。那连接着云清与伽落的流光溢彩的灵线,此刻就像一把利刃,直直刺进他的心窝。云清夺眶而出的泪水,更是深深刺痛了他,让他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他在心底无声地呼喊:“宝宝……你是我的 。” 满心的酸涩与痛苦,却只能深埋心底,看着眼前这一切,无能为力 。

就在云清满心悲戚,泪如雨下之时,伽落清润的神念悠悠响起,仿若一道清澈的溪流,缓缓淌过众神心间,带来片刻安宁:“嗯?云清……终于见面啦。”那声音里,带着历经苦难后的淡然,也藏着重逢的欣喜。

云清听着伽落的声音,心中的痛苦愈发浓烈,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业力缠着你啊?”她看着伽落被业力紧紧包裹的身躯,满心都是疼惜与疑惑。

伽落依旧紧闭双眼,嘴唇不停默念着经文,试图压制身上肆虐的业力,唯有神念再次传来一声轻轻的“呵呵……”,那笑声里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满是无奈与释然。

观音大士见此情景,神色变得焦急起来,她双手合十,看向云清说道:“白莲,百年之期已到,伽落快承受不住了。此间事了,我们便速速回去,救伽落要紧。”她这话看似在对云清说,实则目光扫向在场的天庭众人,言语间暗示着想要快点打发众人,好带伽落和云清回归佛门。

晋常远膝盖上的尘土未掸,便急切地从地上爬起,神色肃穆,声如洪钟般喝道:“云清,跪下!”

云清虽满心困惑,泪水仍在眼眶中打转,却不敢违抗,依言缓缓跪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疑惑地看向宗主。

晋常远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云清,问道:“我且问你,你是哪门哪派弟子?师从何人!”

云清定了定神,哽咽着回答:“我是天玄宗弟子,师从晋宴风!”

晋常远微微点头,接着追问:“天玄宗的教义第一条是什么,背!”

云清眨了眨饱含泪水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开始背诵:“敬天法道,尊奉三清:鸿蒙肇始,道自虚无而生,化育乾坤,衍生万物,为天地之根、万法之源。三清者,元始天尊居清微天之玉清境,先天地而生,为万物之元始;灵宝天尊处禹余天之上清境,司万物生成运化;道德天尊在大赤天之太清境,以道德为宗,垂训立教,启迪群生。天玄宗弟子当敬天地、法自然,尊崇三清,虔诚向道,常以冥想炼气炼神、炼体悟自然之法,探寻道之奥旨,期与道合真,达超凡入圣之境。”

晋常远听完,猛地转身,面向在场的各方仙神,大声说道:“大家都听到了,云清是我天玄宗弟子,我天玄宗敬奉三清,乃道门正宗。今日,恳请道门众仙神为我做主,阻止佛门肆意将业力倾注在我徒孙身上,还我天玄宗一个公道!” 他的声音激昂而坚定,在这片虚空之中久久回荡,饱含着对宗门的坚守和对徒孙的关切 。

如来佛祖神色凝重,双手缓缓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念动着神秘的经文。随着他嘴唇的张合,奇异的事情发生了——他的口型竟与伽落的口型渐渐变得一致,那神秘的梵音刹那间响彻这片虚空,“嗡 莲华净 法缘契 心印同 萨婆诃 ” 。这佛咒仿若来自远古的神秘力量,一遍又一遍地回响,每一次回荡都像是在敲击着众人的心弦,让人心中莫名涌起一股敬畏之感。

与此同时,一直沉默伫立的祁阳,薄唇轻启,也开始默念起来。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与如来和伽落的梵音交织在一起,竟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共鸣。

就在这时,连接着伽落与云清的流光溢彩灵线,以及云清与祁阳的灰色灵犀线,同时爆发出夺目的光芒。灵线仿若有了生命一般,光芒闪烁跳跃,那原本就璀璨如钻石的灵线光彩更加耀眼夺目,而那灰色的灵犀线,在这夺目的灵光映照下,竟如同久旱逢甘霖的枯木,渐渐恢复了生机,闪烁出更为灵动的光泽。

云清只觉体内涌起一股强大而陌生的力量,这股力量横冲直撞,似是要冲破她的身体束缚。她突然低下头,双手撑在地上,脸上满是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晋宴风在一旁目睹这一切,胸膛剧烈起伏,心中的恐惧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不要,不要,不要带走我的清儿!” 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想要冲上前去,却被这股神秘的力量阻挡在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清承受痛苦,却无能为力 。

“灵河九转情难灭,宿念三生梦未绝。前世红丝今犹系,心光同耀永无缺。魂归九幽情不泯,爱守轮回岁无歇。世世相依同朝暮,此缘无尽证永诀。” 祁阳口中缓缓吟诵着《永缘诀》 ,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深情与执念。他的眼眸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那光芒穿透了这片混沌虚空,仿佛能直达人心深处。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祁阳右手猛地一挥,刹那间,一股磅礴的力量以他为中心向外扩散。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他周身气息陡然一变,瞬间恢复了真身。只见他头戴冕旒,身着黑色蟒袍,袍上绣着金色的符文与神秘图案,在微光中闪烁着诡异而威严的光芒。

与此同时,后土娘娘、东岳大帝、五方鬼帝、十殿阎罗以及阴司众神,如同从黑暗中涌出的洪流,尽数出现在他的身后。他们的面容冷峻,周身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带着九幽地狱的寒意。后土娘娘神色庄重,周身散发着大地般的沉稳气息;东岳大帝气势磅礴,掌控着生死轮回的威严;五方鬼帝形态各异,周身鬼气缭绕;十殿阎罗面容严肃,执掌着世间的善恶审判。

九龙帝座缓缓浮现,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盘绕其上,龙身闪烁着幽光,似在守护着这至高无上的宝座。酆都大帝面色冰冷,一步一步走上龙座,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沉重而有力。他稳稳地坐下,阴司众神呈合围之势分立开来,与天庭、佛界呈三足鼎立之势。一时间,这片虚空被三方强大的势力充斥,气氛紧张得仿佛能点燃空气,一场前所未有的对峙就此展开 。

伽落清润的神念,仿若一阵轻柔的微风,随之悠悠响起:“嗯?”这简单的一个字,却像是带着千钧的力量,直直撞进白莲的心里。

白莲鼻翼轻颤,深吸一口气,那模样仿佛在空气中竭力捕捉伽落的气息。她的目光顺着那流光溢彩的灵线望去,此刻的灵线仿若一条奔腾不息的银河,璀璨夺目,连接着她与伽落。就在这时,炎庆甲伸手猛地一拉那灵犀线,白莲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她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抹不悦,略带嗔怒地瞥了炎庆甲一眼,那眼神恰似寒星点点,虽带着不满,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

观音菩萨见状,双手合十,向前一步,语气温和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白莲,此地已然纷争不断,再僵持下去,只会让事态愈发不可收拾。跟我们走吧,莫要再徒生波澜 。” 她的声音仿若带着一种特殊的安抚力量,在这片剑拔弩张的虚空中轻轻回荡 。

晋宴风心急如焚,一个箭步冲到云清身边,“扑通”一声蹲下,双手紧紧握住云清的手,声声呼唤:“清儿,清儿?你醒醒,别吓我!”随着白莲的缓缓浮现,云清的眼眸缓缓闭上,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瘫倒。她的呼吸微弱,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整个人陷入了深度昏迷。

晋宴风和晋常远四目相对,两人的眼中皆是惊恐与震撼,心头仿若被重锤狠狠击中。晋常远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说不出话来。晋宴风则满心悲戚与不甘,眼神中透着浓浓的担忧与不舍。

白莲轻盈转身,望向伽落,微微歪着头,恰似春日里随风摇曳的花朵,模样娇俏可爱,那眼神中满是重逢的欣喜与眷恋。她朝着观音轻轻颔首,声音清脆悦耳:“好吧,我们走吧,助我回归本体。”那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又似是对未来有着某种笃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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