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墨儒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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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墨家机关城那幽深的核心区域,青铜齿轮平日里有条不紊地运转,承载着墨家智慧与技艺的传承。然而此刻,这些巨大的齿轮却突然毫无预兆地逆旋,发出沉闷且尖锐的摩擦声,仿佛是古老机械发出的痛苦哀号。
班大师操控着机关臂,神情凝重。每一次机关臂的挥动,都带着无尽的忧虑。在墨核中枢处,他的机关臂刻下了第三十七道裂痕。那一道道裂痕,宛如岁月的伤疤,记录着墨家机关城所遭受的种种磨难。
高渐离手持水寒剑,剑身周围凝出晶莹剔透的冰花。这些冰花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清冷的光芒,映出荷塘倒影里荀子消散的金箔。那金箔的消散,仿佛是儒家一位伟大智者的消逝,带着无尽的遗憾与未知的谜团。
“巨子,儒家那老头当真把自己炼成了机关柴薪?”高渐离的声音在空旷的机关城中回荡,带着一丝疑惑与惋惜。在他的认知里,荀子这样的大儒,其思想和智慧如星辰般璀璨,如今却以这样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离去。
天明轻轻摩挲着墨眉剑身的“隆礼”篆文,那篆文仿佛有着生命一般,在他的触摸下微微颤动。他的剑气引动地窖三千龙血竹,那些龙血竹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徐福在荀夫子胸口刻‘礼’字时,早把噬龙咒种进了墨核。”天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与决然。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竹简突然自燃起来,熊熊火焰照亮了整个地窖。在那火中,显化出韩非狱中刻字的场景。画面中,韩非神情坚毅,手中刻刀在竹简上留下深刻的痕迹。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墨家禁地的玄武阀竟与儒家“三省屋舍”的房梁榫卯相合,这一发现,似乎暗示着儒墨两家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雪女舞动着白绫,身姿轻盈如燕。她的白绫缠住失控的机关白虎,试图让这混乱的局面暂时稳定下来。“当年六指黑侠赴小圣贤庄论道,怕是早看出了端倪。”雪女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天籁,却带着一丝沉重。
随着她的话语,冰晶坠地,竟凝成了一个棋盘。棋盘上,黑子赫然正是徐福埋在小圣贤庄的噬心蛊虫,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早已策划好的阴谋。
清晨的阳光洒在小圣贤庄,本应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然而,伏念的玉冠在晨光中第三次碎裂,清脆的破碎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那玉冠,象征着儒家的尊严与传承,如今却一次次地破碎,仿佛预示着儒家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七十二贤者塑像的眼眶渗出墨汁,那墨汁如同泪水般流淌,仿佛贤者们也在为儒家的命运而悲叹。颜路神色平静,却难掩眼中的哀伤。他蘸取墨汁,试图续写《论语》。“克己复礼”四字落在纸上,却突然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化作法家“刑过不避大夫”的律令。这一转变,让在场的儒家弟子们心中充满了震惊与困惑,仿佛儒家的思想在这一刻受到了某种邪恶力量的侵蚀。
“荀师用三十年阳寿镇压苍龙,换来的却是墨家的猜忌。”张良手持太阿剑,轻轻挑开藏书楼地砖。地砖下,露出了徐福绘制的经脉图。那经脉图线条错综复杂,图中标示的“仁”字穴位,正是墨家机关朱雀的动力核心。这一发现,让儒墨两家的关系更加扑朔迷离,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漩涡之中。
当最后一块《劝学篇》竹简化为灰烬时,子房的凌虚剑突然断刃。那断刃带着一丝不甘,插入荷塘淤泥之中。随着断刃的插入,惊起三百枚带血的青铜算珠。每颗珠面上都刻着墨家巨子与儒家掌门的对弈残局,这些残局仿佛是儒墨两家在历史长河中较量的缩影,充满了无尽的玄机与深意。
机关朱雀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俯冲进小圣贤庄。它巨大的翅翼带起一阵狂风,“有教无类”的匾额被无情地掀翻,重重地落在地上。那匾额曾经承载着儒家的教育理念和理想,如今却在这狂风中摇摇欲坠。
天明踏着墨眉剑,身姿矫健地落在焚书坑前。坑中焦骨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突然重组为荀子的虚影。那虚影虽然虚幻,却带着荀子独有的威严与智慧。“墨家要的兼爱,容得下儒家独善其身吗?”荀子的虚影目光深邃,仿佛在质问着墨家的理念与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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