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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窖深三尺藏春秋,粟满千钟掩民愁。
谁见青苗化血泪,官仓鼠饱万家忧。\"
窖中玄机
贞观七年的关中大旱,渭河见了底。长安米商崔九郎站在地窖口,望着窖底密密麻麻的陶瓮,笑得像只偷油的鼠。这些瓮子按《齐民要术》所载“窖粟法”排列——底铺石灰防潮,瓮口蜡封防虫,粟米存三年仍如新谷。可他偏要在石灰里掺砒霜,蜡封时混入虫卵,待灾民买回米瓮,不出半月便生满米象。
“粟腐则价涨,虫生则市慌。”崔九郎摇着算盘,想起《史记·货殖列传》里白圭的“人弃我取”。昨夜他派伙计在灞桥散谣,说河东道遭了蝗灾,今晨西市米价已翻了三番。这般手段,比《孙子兵法》的“兵不厌诈”更毒辣,毕竟他算计的不是疆场,而是百姓的肚肠。
青苗血咒
真正的食利者,连麦苗都能榨出血来。
崔九郎从《齐民要术》中悟出更阴毒的“青苗局”。他先以三成利息放贷给农户买种,待麦苗抽穗时,却派人夜半往田里浇热油。次日,长安郊外尽是枯焦的麦田,农户不得不以田契抵债。这般伎俩,连《金瓶梅》里西门庆的当铺都自愧不如。
更绝的是“借壳还魂”。他将霉变的陈粟蒸晒后混入新米,再洒上姜黄粉充作“江南贡米”。待官府抽检时,早买通仓吏用“移花接木”之术调包。这招暗合《韩非子》所言:“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却比《三十六计》的“偷梁换柱”更隐蔽——毕竟粮袋上的官印,可都是真的。
虫噬长安
秋分那日,西市米铺前忽然排起长龙。
崔九郎的伙计敲着铜锣吆喝:“江南漕船沉了!只剩最后三百石!”饥民们挤塌了门槛,却不知那“江南米”产自自家被毁的麦田。更阴毒的是米中掺着虫卵,买回家不出三日便蛀空米缸。这“连环局”连《盐铁论》都未曾记载,却暗合《管子》“民予则喜,夺则怒”的人性拿捏。
《齐民要术》本有“驱虫七法”,崔九郎却反其道行之。他在米仓梁柱涂蜜招引蚂蚁,地窖四壁留缝放进老鼠,制造“天降虫灾”的假象。正如《吕氏春秋》所言:“种麦得麦,种稷得稷”,他种下的却是万家饥荒。
粟纹鉴
破局之道,在农书翻新篇。
司农寺丞李泌巡视常平仓时,抓起把粟米在指间摩挲:“《齐民要术》云‘粟陈三年,色如金’,此米却泛青灰。”他命人取来醋汁,将米粒浸泡后竟浮出黑沫——原是崔九郎用靛蓝染霉的伎俩。这招“以酸破伪”,取自《周礼》的“五齐之法”,却用来验粮,连《洗冤录》都未敢设想。
更妙的是“粟纹断案”。李泌发现各家米铺的粟米裂纹走向雷同,显是同一批蒸晒所致。他依《天工开物》所载“新粟纹直,陈粟纹曲”的规律,当街演示真伪,揭穿崔九郎的“江南米”实为本地陈粟。
焚仓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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