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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内的煤油灯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昏黄的光晕下,江浅将羊皮纸碎片平铺在布满油污的工作台上,放大镜后的瞳孔微微收缩。陆震山倚着锈迹斑斑的铁架,铁皮喇叭随着他沉重的呼吸轻轻晃动,小周则捧着示波器站在一旁,屏幕上的波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羊皮纸上的蛊虫符文在光影中扭曲蠕动,仿佛随时会挣脱纸面。

“摄魂铃的铃舌是用守钟人的骨头打造的。”江浅的声音沙哑,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后颈的胎记,“古蜀巫蛊术讲究‘以血为引,以魂为契’,玄音社用守钟人的血脉铸造铃舌,就是为了彻底掌控时砂之力。”她的指甲在“守钟人”三个字的残迹上轻轻叩击,羊皮纸发出脆弱的沙沙声。

陆震山的铁棍重重杵在地面,溅起几颗火星:“1938年日军在钟楼地下室做的人体实验...那些失踪的守钟人后裔,难道都成了他们的祭品?”他的太阳穴青筋暴起,想起父亲日记里潦草的记录——**“第七个孩子的骨头泛着蓝光,裴照说那是与星渊共鸣的征兆”**。

小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示波器险些脱手。他抹了把嘴角的血沫,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我在父亲的暗格里找到过一张地图,滇西有个叫‘蛊影寨’的地方,标记着‘禁忌之地’。”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半张泛黄的地图,边缘被火烧得焦黑,“1942年那支失踪的勘探队,出发地就是那里。”

江浅的瞳孔骤缩。她想起照片里铃木美咲身后燃烧的苗寨,银铃在火光中泛着诡异的血光。“蛊影寨...”她喃喃自语,突然抓起桌上的青铜罗盘残片,碎片表面的北斗七星纹路竟开始发烫,“虞归荑的族谱里提到过,古蜀与苗疆曾有过一场‘时空契约’,用蛊术封印失控的时砂暴走。”

陆震山突然扯下脖子上的红布条,擦拭着羊皮纸上的血渍:“这些血痕的走向...像是某种坐标。”他将布条按在地图上,血渍晕染的形状恰好覆盖了蛊影寨的位置,“但就算找到了银铃,我们怎么用?总不能摇一摇就逆转时空吧?”

话音未落,仓库的铁皮屋顶突然传来指甲刮擦的声响。江浅的胎记如火烧般灼痛,她抄起缠足绣鞋,金线凤凰的尾羽在空中划出金色弧光。绣鞋刚举起,却见屋顶的阴影中垂下根银丝,末端系着枚铃铛——铃铛表面爬满绿锈,却隐约透出守钟人的图腾。

“陷阱!”陆震山的铁棍横扫过去,银丝应声而断。铃铛坠地的刹那,整个仓库的空气凝固了。江浅感觉意识被无数细线牵扯,恍惚间看见1913年的虞归荑戴着同样的银铃,在奠基仪式上微笑;1938年的铃木美咲举着铃舌,将它嵌入某个巨大的机械装置;而在未来的某个时刻,钟楼在银铃的尖啸中轰然崩塌。

“别盯着它!”小周突然将示波器砸向铃铛,玻璃碎片飞溅的瞬间,江浅猛地闭上眼睛。当她再度睁眼时,铃铛已经消失,地面只留下滩腥臭的黑液。陆震山的军靴碾碎黑液,皱眉道:“这根本不是实体,是用蛊毒制造的幻象。玄音社在试探我们!”

江浅的目光落在羊皮纸的角落,那里有行极小的朱砂字,在煤油灯下若隐若现:**“铃响九次,时空归一;血脉为匙,善恶一念”**。她的手指抚过这行字,突然想起虞归荑绣鞋里的微缩胶卷——那些被战火熏黑的画面中,似乎也曾闪过银铃的轮廓。

“我懂了。”她的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摄魂铃不仅能操控时砂,还能修复时空裂缝。但它需要守钟人的血脉启动,而且...”她握紧陆震山的手,两人掌心的旧伤同时渗出血珠,“用铃者的意志会决定力量的走向。如果被玄音社拿到...”

仓库外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陆震山将羊皮纸和地图塞进怀里,小周迅速拆卸示波器的核心部件。江浅最后看了眼工作台上未完成的能量转换器,金属表面流转的蓝光与她后颈的胎记遥相呼应。“去蛊影寨。”她低声道,“在玄音社之前找到银铃,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当三人翻出仓库后门时,暴雨倾盆而下。江浅望着远处钟楼在雨幕中若隐若现的轮廓,银铃的幻影似乎仍在眼前晃动。她知道,寻找摄魂铃的道路布满陷阱,但守钟人的使命容不得退缩——因为那枚铃铛不仅是对抗邪恶的武器,更是解开百年谜团的最后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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