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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的铁皮屋顶仍在滴水,混着时砂的金属零件在煤油灯下泛着幽光。江浅蜷缩在破旧的帆布椅上,旗袍下摆还沾着之前打斗留下的泥渍,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缠足绣鞋的金线,突然浑身一震。“1913年!”她猛地抬头,镜片后的眼睛映着跳跃的灯芯,“我在钟鹤年的书房暗格里,见过本《苗疆异闻录》,扉页上有虞归荑的朱砂批注!”
陆震山正在擦拭生锈的铁棍,铁皮喇叭被他随意丢在工作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你是说那个满是虫蛀的蓝皮书?”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我当时翻到过‘摄魂铃’三个字,以为是志怪小说!”他丢下铁棍,在堆积如山的图纸中疯狂翻找,“肯定夹在某张钟楼设计图里!”
小周抱着拆解的示波器零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羊皮纸上。“1967年的‘鬼铃案’...”他艰难地喘息着,“城西纺织厂,七个女工集体投河,目击者说听到过银铃声...警局档案编号3719。”他的瞳孔突然放大,“那些女工,手腕上都有类似蛊纹的淤青!”
江浅的后颈胎记灼烧起来,她抓起罗盘残片,碎片表面的北斗七星纹路开始发烫。记忆如潮水般涌来——1938年的日军实验室里,她曾在铃木美咲的笔记本边缘,见过与羊皮纸相同的蛊虫图腾;1967年钟楼地下室的暗房里,老周冲洗的废片上,隐约有个戴着银铃的黑影。“虞归荑的家族传承!”她的声音带着颤音,“他们世代守护的不只是时砂,还有克制摄魂铃的方法!”
陆震山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那道狰狞的伤疤。“我爸临终前说过,”他的喉结滚动着,“1953年考古队挖到过具戴着银铃的干尸,尸体手腕上刻着守钟人的图腾。当时陈墨带队,连夜把东西运走了...”他的拳头重重砸在工作台,震落的金属碎屑噼里啪啦掉进熔炉。
窗外突然炸响惊雷,仓库的煤油灯剧烈摇晃。江浅的帆布包自动打开,缠足绣鞋缓缓升起,金线凤凰的尾羽指向北方——那是虞家老宅的方向。“去1913年!”她抓起绣鞋,“虞归荑的嫁妆里,说不定藏着银铃的秘密。”她的目光扫过陆震山腰间的铁皮喇叭,“你带着小周去警局档案室,查1967年的‘鬼铃案’卷宗,重点找目击者证词里的方位描述!”
陆震山刚要开口,仓库的木板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阴影中,无数蛊虫从墙缝爬出,在空中组成玄音社的眼睛图腾。江浅迅速掏出玉佩,玉石表面泛起蓝光,与绣鞋产生共鸣。“他们在监听!”她大喊着将罗盘残片嵌入工作台的凹槽,整个仓库的金属零件开始震动,发出刺耳的蜂鸣,“快走!分开行动!”
暴雨倾盆而下,江浅冲进1913年的时空裂缝时,旗袍瞬间被雨水浸透。她站在虞家老宅门前,铜制门环上的蛊虫浮雕栩栩如生。推开门的刹那,檀香混着陈旧的霉味扑面而来,前厅供桌上的灵牌赫然写着“虞氏归荑之位”。她的目光被墙角的樟木箱吸引,箱盖上的锁孔形状,竟与绣鞋上的凤凰尾羽完美契合。
与此同时,陆震山和小周在1967年的警局档案室里翻找。霉味刺鼻的卷宗堆中,小周突然抽出本泛黄的笔记本,封皮上“特殊事件记录”几个字已经模糊不清。“找到了!”他的手指颤抖着翻开,“1967年4月17日,目击者李阿婆称,银铃声从‘钟楼倒影处’传来...等等,这画的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笔记本内页上,一幅简笔画赫然描绘着摄魂铃的模样,旁边还有行用红笔写的小字:**“子时三刻,蛊影现形”**。
当江浅撬开樟木箱时,里面整齐码着虞归荑的嫁妆。最底层的锦盒中,躺着枚刻满古蜀文字的玉简,玉简表面的凹槽与羊皮纸上的银铃图案完全吻合。她的手指抚过冰凉的玉简,突然听见时空深处传来隐约的银铃声——那声音不再是摄人心魄的尖啸,而是带着某种古老的呼唤,仿佛在等待守钟人的到来。
雨幕中,陆震山握紧手中的铁皮喇叭,上面的刻度盘开始自行旋转,指针最终指向西南方向——那里,正是蛊影寨的位置。他望着远处钟楼在闪电中若隐若现的轮廓,想起父亲日记里最后的话:**“有些秘密,总要有人去揭开;有些黑暗,总要有人去直面。”** 而此刻,他们终于触摸到了百年谜团的边缘,银铃的真相,即将在两个时空的交织中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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