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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家伙好像认识我。”洛保突然拧紧眉头,指甲无意识掐进掌心,“他太了解我了,了解到不只是因为‘重塑丸’。我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他好像……”她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不只是针对我,而是我们两姐妹。”

Kiss转动轮椅靠近,金属轮轴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有没有想过,我之前无意中听过一句——‘父债女偿’。他从来戴着银面,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有没有可能……他的脸和当年的事有关?”

洛保的呼吸骤然停滞。记忆如潮水翻涌,母亲洛云倒在金三角的画面与父亲作为国际刑警卧底的身份突然重叠。她转头看向宫野明美,后者手中的药碗轻轻摇晃,滚烫的药汁洒在床单上:“小保,你是说……”

“不对!”洛保突然打断,绷带下的伤口因急促起身而扯动,渗出的血迹晕染了病号服,“如果是父债,姐姐不可能安然无恙!除非……”她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目标从一开始就只有我。可我到底哪里得罪过他?”

空气仿佛凝固,唯有暖阳不安地呜咽声在病房回荡。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鹰:“或许和你在组织时的地位有关。”

“等等!”洛保突然抓住Kiss的手腕,“他也曾是个天才。如果有另一个更年轻、更优秀的天才出现,抢走所有资源和关注……”她的声音发颤,“就像当年的我。组织将所有机密、人脉、资源都倾注在我身上,我能随意调动人员,甚至隐瞒救人行动也无人察觉。对于一个同样自视甚高的天才来说,这比背叛更难以忍受——是嫉妒,彻骨的嫉妒!”

Kiss的脸色瞬间苍白,她想起自己也曾在洛保的光芒下挣扎,此刻却突然意识到,在暗处还有一个被嫉妒吞噬的“影子”。“所以他针对你,不是为了组织利益,而是私仇?”

“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当年的位置有多特殊。”洛保望向宫野明美,后者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高层将核心机密全权交给我,甚至默许我用组织资源做私人研究。对银面来说,我就是那个夺走他一切的‘入侵者’。”

赤井秀一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如果这个推断成立,银面比我们想象的更危险。他的报复,是不计后果的。”

病房陷入死寂。毛利兰抱紧洛保颤抖的身体,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暖阳突然跳上病床,用湿润的鼻头蹭她的脸颊,仿佛在驱散这令人窒息的黑暗。

“那就来吧。”洛保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决绝,“既然他想和我清算,我就陪他算个清楚,“毕竟我这种人,天生就是多面手。”洛保靠在毛利兰肩头,扯动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绷带下渗出的血迹在纯白病号服上晕染开来,“做医生能救人于生死,做杀手能取人性命于无形,做卧底能在龙潭虎穴周旋,搞科研又能捣腾出‘重塑丸’这种东西。哪怕扮成小学生,我也能把柯南那套演得滴水不漏。”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对银面来说,我就像横在他头顶的阴影——明明处处不如我,却又不甘心屈居人下。”

Kiss的轮椅在地板上碾出刺耳声响:“所以他宁可毁掉‘重塑丸’,也不愿看着你成功?”

“他研制不出来,就想逼我出手。”洛保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不合作,他就拿我当活体实验品。可他这种近乎疯狂的做法,上头不可能不知道——除非……”她猛地抬头,眼底映着监护仪跳动的绿光,“他的越界行为,本就是组织默许的!”

宫野明美手中的药碗“当啷”坠地,瓷片迸溅的脆响惊得暖阳竖起耳朵。“小保,你是说……”

“琴酒为什么两次三番救我?”洛保扯开领口,锁骨处电击疤痕在灯光下泛着狰狞的白,“洛杉矶那次,我给自己连开两枪、注射神经毒素求死,他却逼着手下连夜研制解药;被推进火葬场那天,明明有机会让我彻底消失,他却把解药打成水剂强行灌进我喉咙。”她转头看向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当时你们就在现场,亲眼看着他闯进来不是吗?”

赤井秀一的手指在枪套上收紧:“组织高层想要你活着。他们既恨你叛逃,又垂涎你的研究成果,所以默许银面用极端手段……”

“他们想让我生不如死!”洛保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落在毛利兰手背,“我一次次求死,琴酒却一次次发疯似的救人。他说不想拿我做实验,只是想得到我——可他所谓的‘喜欢’,就是把我囚禁在恐惧里!”记忆如潮水翻涌,她恍惚又看见琴酒猩红的瞳孔,听见对方在耳边冷笑:“雪莉,你逃不掉的。”

“我告诉他,我永远不会原谅他杀了姐姐。”洛保的声音突然变得空洞,“那时我还不知道明美姐还活着,以为他用最残忍的方式夺走了我生命里最后的光。”她突然抓住宫野明美的手,力道大得指节发白,“姐,前两次濒死经历你都不知道……那时候我以为自己真的被世界抛弃了。”

毛利兰将她搂得更紧,温热的眼泪砸在洛保发顶:“不会了,现在我们都在。”

病房里,暖阳突然发出低低的呜咽,毛茸茸的身子整个贴在洛保腿上。Kiss转动轮椅靠近,颤抖的手悬在洛保肩头许久,终于轻轻落下:“下次想死,记得叫上我。至少……我会给你个体面的死法。”

洛保“这说的是人话吗?这说的多笋呀!”

唔……”洛保突然忸怩地揪着被角,避开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的视线,“你们男生可以出去吗?我想跟女生说些话。”她见两人还杵在原地,急得耳尖发红:“出去就出去嘛!顺便……能不能帮我买条卫裤和卫生巾?还有床单……记得别让男生知道。”话音未落,她又慌忙补充,“虽然我喜欢小兰,但这种事被他们知道太丢脸了!”

宫野明美无奈地叹了口气:“买回来你怎么换?你伤还没好。”

“我自己去卫生间!”洛保梗着脖子倔强道,“别管我,我能行!”她推着众人往外走时,胸前绷带又渗出些血迹,却浑然不觉。

等病房只剩她们三个女生,洛保长舒一口气,撑着床头柜慢慢挪向卫生间。清洗染血的裤子时,她踮脚去够双架晾衣架,突然金属支架猛地倾斜。洛保下意识伸手去扶,中指却“咔嗒”一声卡进两层金属的缝隙里。

“啊!”她疼得脸色煞白,冷汗瞬间布满额头。金属架死死咬住手指,每挣扎一下都传来刺骨的剧痛。闻声冲进来的毛利兰和宫野明美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洛保单脚撑在洗手台边,身子别扭地卡在墙角,受伤的手像被捕兽夹困住的猎物般动弹不得。

“别动!”宫野明美冲过去要扶正架子,却被洛保尖锐的叫声制止。

“别往前推!”洛保疼得声音发颤,额前碎发被冷汗黏在脸上,“再推手指真的要断了!架子歪的时候我伸手去挡,结果手指插进去了……”她深吸一口气,盯着金属缝隙里青紫的中指,“这个双架晾衣架,不知道是斜着开还是正着开才能拿出来……小兰,快查下网络!”

毛利兰手抖着解锁手机,搜索记录疯狂刷新:“有了!说要先把外层支架往反方向旋转45度!”

“不行不行!”洛保疼得直掉眼泪,却还强撑着指挥,“你们往后退,帮我稳住架子!千万别再晃了!”她咬着下唇,额头上青筋暴起,“我知道怎么弄,但一个人……啊!”

在三人小心翼翼的配合下,金属架终于松动。洛保的中指抽出来的瞬间,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翻着血肉,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毛利兰眼疾手快扯过毛巾按住伤口,声音都变了调:“笨蛋!谁让你自己洗衣服的!”

“我不想麻烦你们……”洛保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挤出个苍白的笑,“又不是什么大事……”

“这还不是大事?!”宫野明美红着眼眶翻出急救箱,镊子夹着碘伏棉棒的手都在抖,“再晚点手指都废了!”她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每擦一下都引得洛保倒抽冷气,“别动,伤口太深,得去重新缝合。”

洛保看着两人泛红的眼眶,突然鼻子发酸。她用没受伤的手轻轻蹭了蹭毛利兰的脸:“别哭啊,我没事。”感受到爱人掌心的温度,她突然想起无数个在黑暗中挣扎的日夜,而此刻,有温暖的手紧紧握住她,再也不会松开。

病房外,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听见断断续续的抽气声和压抑的哭声,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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