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雪山：朝圣之旅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火燃起后，很多问题就好解决了，中也支起个小锅将冰块倒进去煮，等冰块融化，不是那么冷后再喝。

后面这口锅和下面的火也被不同的人借去化冰煮水了，虽然先生能熟练的使用英语和中文，但还是很多语言不通的情况，基本就是打手势，这堆火便在不同的人手中辗转，靠讨龙持续生火。

中也这四个看上去年纪就不大的孩子，也被帐篷里的朝圣者们特殊对待。

只是先生扔个讨龙的功夫，小银手上就被塞了几张一块一块的钞票。

对方是一对夫妻，口音很重，即使先生也只能听清零星几个关键字，配着动作，搞清楚了对方的意图。

“小银，你收着吧，他俩想买你一个笑脸和快乐。”

听先生这么说，小银就收下了这几张她看不懂也用不上的钞票，对那对夫妻回以最真挚快乐的笑脸。

“好奇怪的热情。”

在短暂的休整后，五人重新踏上了转山的道路，离开帐篷后，小银看着手中的钞票评价道。

很奇怪的热情，但没有恶意，也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只有芥川托着下巴思考，“明明我们是坐一起的，为什么只有小银被买笑了？”

雪花在篝火下融化成水，出来后被寒风一冻就成了冰渣子，中也抖抖身上的冰渣，回答却一针见血。

“可能是我们没有小银可爱吧。”

中岛敦很赞同，但还是要说的委婉一点，“毕竟小银是女孩子。”

先生牵起中也的手，五人再一次排成排。

“没必要纠结这个啦，其实你们在我心里一样可爱。”

致敬传奇端水大师幽灵先生。

星星登上山顶的时候，一行人终于走到了这场转山之旅的目的地。

终点的往生石上有很多照片，这是藏民的习俗，将死去亲友的照片放在上面，既是祝福，也是怀念。

“要不是为了尊重他们的习俗，我真想把太宰治也挺贴上去，送那家伙去往生。”

中也如实说道。

先生没反对也没赞同，举着兰波的照片，带着四小只，和冈仁波齐合影。

“纪念这次转山成功吧！”

等他们回到尘歌壶后，看到照片的兰波更来气了。

知道我去不了还举我的照片合影，累了，有些话真不想再说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几人还是一起睡着客厅的地铺上，中也拉着先生的睡衣，问起了出发前的问题。

“所以，世界上最高的人是什么？”

先生假装闭上眼睛准备睡觉，“明天，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了。”

夜渐深了，一直闭上眼睛假装睡觉的先生起来进入楼梯间，里面灯光从紧闭的门缝中溢出，又在即将天明前关上。

“所以呢，所以呢，世界上最高的人是什么？”

中也还是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先生淡定的将尘歌壶外显，打开大门，清晨的阳光撒在它的身上，亘古不化的冰雪都仿佛拥有了生命。

昨天夜里，他们已经悄无声息的来到它附近。

“它是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玛峰，目前大概在8848米左右，这个数字目前还在不断增大，因为喜马拉雅这座年轻的山脉还在生长，珠峰也还在像天空生长。怎么不算是，世界上最高的‘人’呢？”

他们还不具备攀登珠峰的能力，只能在这个位置，远远地凝望一眼这个世界上最宏伟高大的人，连同整片高原，都像一个年轻好动的巨人，一刻不停的生长。

群玉阁飞过群山，在一座较为矮小的雪山上停下。

因为冬季的缘故，雪堆积的很厚，即使重重的摔进雪堆里也不会感受到疼痛。

先生拿出原本已经积灰的滑雪板给他们，四个初学者像一只只企鹅，踩在滑雪板上一步一步上前，左摇右晃，让先生忍不住笑出声。

最后的芥川果断放弃雪杖，用罗生门代替其插进雪地里控制方向，解放双手，连腿都不用挪动一下，想往哪边移就控制罗生门推就行。

虽然是歪门邪道，还不够灵活，但他确实成了第一个掌握滑雪的人，肆意地在雪面上滑行，留下痕迹。

中也见此也不装了，减了点重力，直接让滑雪板腾空一点，再控制其方向，在雪面上留下的痕迹也浅浅的，断断续续，甚至已经完全不能称得上是滑雪。

两人用着都不算正经的滑雪技巧在那还暗自较上了劲。

至此，唯一两个还在乖乖练习滑雪板的老实人在不知道多少次摔屁股后也放弃了，在地上团起雪球开始了雪仗。

小银认真地将雪球团起，朝阿敦砸去，还没有卸下滑雪板的阿敦只能借助雪杖拉着自己笨拙地躲避，反击时小银也是如此，不一会，两人脑袋上就尽是散落的雪块。

小银团起下一个雪球还想继续攻击，阿敦在频繁地蠕动中领悟到了一点，躲避的速度快了一些，但在滑到某一个奇点时，雪杖“咔哒”一下断掉，阿敦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向下滑去。

小银想拉住他，却发现为时已晚。

阿敦沿着雪面，向下高速冲刺着，虽然害怕但因为是雪山担心雪崩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恐惧的尖叫最后只能从牙缝中漏出。目之所及，他看见了刚才不知道跟中也上哪里比赛的芥川。

“咦咦咦！”

芥川未见其人就先闻其声，奇奇怪怪的声音就像漏风一样，是在说什么吗？

芥川好奇，停住不动，想再仔细听听，声音好像越来越近了。

“芥川！快躲开，我控制不了方向啦！”

中岛敦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让芥川躲开，但话只喊道一半，两人倒只一起，被迫滚了几圈才停下来，芥川可怜的成为垫板，幸好底下是雪地，不是特别疼。

可即便如此，芥川的脸还是黑的能滴出墨汁，与白到反光的雪面一对比就更加明显。

“笨蛋！起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