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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口钟响了。这次是《蜀道难》的“地崩山摧壮士死”。苏寒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雾里被扯了出来——是团黑黢黢的东西,形状像团凝固的雾气,却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诗魂原种?”林小棠的声音发颤。她的蓝眼睛里闪过一行数据流,最后定格成“危险等级:SSS”。
黑雾突然暴起,直扑苏寒的面门。他本能地挥剑,斩月剑的剑芒却在半空凝成《将进酒》的金字。金字与黑雾相撞,发出刺啦的声响,像电流击穿空气。
“哥!”糖糖举着糖画喜鹊扑过来。她的糖稀滴在黑雾上,竟腐蚀出个窟窿,“这是诺顿的‘情感吞噬体’,专吃诗魂!”
苏寒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起穿越前父母被带走时,妈妈在他手心画的“诗”字;想起蓝星暴雨夜,他为救《李太白集》触电的瞬间;想起竹隐居里,钱老说的“诗是活在每个爱诗的人心里的”。
“我偏不让!”他大喝一声,诗魂印的热流如火山喷发。九口镇诗钟同时轰鸣,钟声混着《将进酒》《蜀道难》《静夜思》的韵律,在雾里织成张金网。黑雾被金网撕成碎片,张叔的机械残骸也在这声浪里化为齑粉。
雾散了。终南山的玄铁塔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塔顶的镇诗钟缓缓转动,钟身上的诗句闪着金芒。陆守墓人踉跄着扶住塔柱,酒葫芦里的酒洒了一地,却笑得像个孩子:“好小子!这九钟齐鸣,连李白他老人家都要夸你‘有我当年三分酒气’!”
林小棠蹲在地上,捡起块碎金属。那是从张叔体内掉出来的,表面刻着诺顿主脑的logo。她的蓝眼睛里没了数据流,只有湿漉漉的星光:“哥,原来...诺顿的‘情感删除程序’,是用我们的诗魂当燃料的。他们越删,我们越痛,可越痛...诗魂反而越旺。”
苏寒摸了摸发烫的诗魂印。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彻底觉醒了——那是被蓝星“去情感化”政策压抑了十八年的,对诗词的热爱,对文明的热爱,对所有“无用之物”的热爱。这些情感像星火,在他诗魂印里燃烧,越烧越旺。
“小棠。”他转头看向身后的姑娘,“等咱们把诗都找回来,你给我熬锅最甜的糖稀,好不好?要加《兰亭序》的墨汁,加钱老的银杏叶,加...加咱们今天打跑的诺顿碎片。”
林小棠笑了。她从怀里掏出半块糖画,糖稀已经裂成碎片,却还凝着个“甜”字:“好。但这次,我要让糖稀里藏着《将进酒》的诗魂——让每个吃糖的人,都能想起自己心里的诗。”
山风突然卷起几片银杏叶。苏寒抬头,看见九只青鸾从云层里俯冲而下,每只青鸾的爪间都抓着卷泛黄的绢帛。最前面的那只,喙尖叼着半张残页,上面用血写着:“诗魂不灭,九域必劫”。
“那是...”陆守墓人眯起眼,“青鸾是诗魂的守护者。它们叼来的,是咱们要找的‘诗魂原种’线索!”
苏寒握紧斩月剑。剑身嗡鸣着指向天空,仿佛在回应青鸾的召唤。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但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诗,有剑,有一群和他一样,愿意为华夏文明燃烧自己的“守灯人”。
而诗魂,从来不会灭。
(新增细节:林小棠捡起的诺顿碎片上,刻着半行小字——“诗魂原种,在华夏新都”;青鸾爪间的绢帛展开后,露出半幅画:长安街头的糖画摊前,扎羊角辫的小女孩踮脚够糖画,身后站着穿唐装的老人,手里攥着本《李太白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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